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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rch, 2011

哦,布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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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布拉格,不得不想起几年前跟表舅舅在论坛谈及。表舅舅来过啦,他也没去拜访卡夫卡,倒是同日走了几趟查理大桥,说风景真的是赞。像表舅舅那样虔诚的卡夫卡迷,没到他的旧居朝拜,表舅舅可能会带着遗憾。 我问了当地人卡夫卡旧居,她说那儿叫黄金巷,正在整修,闭关一年。回来之后重翻《 三城三恋 》才晓得还有两栋卡夫卡博物院,一左一右在查理大桥两端。 今年农历新年电视有出戏《 媒人帮 》,胖胖的林静苗和死对头有段戏。两人误收了对方的包裹,交换之后急忙打开,原来都是卡夫卡的书。林静苗满脸陶醉地念出书里的段落,岂知死对头也在诵读同一行,原来他们都是卡夫卡的书迷。结果一胖一瘦成了爱侣。不管导演借卡夫卡嘲讽什么,大家看到的是林静苗之滑稽可爱。 抵达布拉格时,飞机窗外飘着细雪夹雨丝,所以第一天撑着歪七八斜的伞走过查理大桥,风大啊,甭提那冷了。第二天单独九点就出门,早点来景点,才没有如潮水般的观光客。可是我没带半分捷克币,兜里只有二十五欧元,和一点英镑,所以尽量不花钱,连厕所也不上,当然也没买票登高爬任何的塔,或进任何博物馆。捷克的物价,还真吓人的。 查理大桥,十七世纪开始,建造了三十座天主教圣徒雕塑。黑漆漆的祂们仍然栩栩如生。 由于没有那么多游客,我才得静静地、宽松地欣赏眼前的美景。照片也拍得比较容易和干净,甭迁就煞风景的身影。现在还冷,大家仍是穿黑夹克多,如果是七彩的春装,那又另当别论。 单个儿,美景左右夹攻,赞叹无处宣泄。不过自己走有自己的好,先生不胜脚力,常常走不久。我只要体力可以,时间可以,安全可以,就会多走一点。经验告诉我,包包尽量轻,只带需要的,其他随机了。 胡斯广场周围 眼镜却是顺服地戴上的,我有轻微近视,总不肯戴眼镜,入眼景色带点朦胧带点糊涂,若不是为了认路和信心,我不会把眼镜夹在鼻子上。即使有眼镜,我的方向感不好(女人通病?),靠运气和第六感摸路,出门时阴差阳错,找到了火药门,然后旧城区,查理大桥,桥对岸,我都踩到了。 反而是从城堡区返回,不知怎的,在旧城区迷路,兜出来是一条陌生的马路,我眯着眼瞧顶头的路牌,看了老半天,尝试搞懂捷克文(没有英语指示)。糟的是旅馆提供的地图,有些路名是捷克文,有些地标是英文翻译,结果我找不到我在地图上的位置。这是因为选少人的路走的后果。 后来有人问:“怎么样,一个...

找不到卡夫卡的布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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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去捷克之前我已经拎起《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米兰。昆德拉,杰出捷克文学家名作)。我拼命找时间来读,甚至熬夜,但是读得很慢,因为太硬了。好多位作家曾在作品中提起过这本书,如龙应台、梁文道、钟文音。。。世界上到处都有采用的例子,他们不约而同引用昆德拉描述的 kitsch (媚俗)这个德文字眼。 已经在飞往中欧的路途上,我还在捧着这本书。我想至少可以从昆德拉的描写中,进一步了解布拉格吧。《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我买(读)的第一本昆德拉(以后会不会再买,再说吧),在台湾金石堂买的。其实这里大众书局也有,甚至出现在五折、一折的桌子上。 然而我到了布拉格,还没有读懂昆德拉,或看懂布拉格丁点。 还好之前无心插柳买过一本钟文音的书《三城三恋》,其一城写的就是布拉格,冲着卡夫卡写的。记得我们的安华先生曾经在某个匪夷所思的政治阴谋(?)发生后,说:“ Welcome to Kafka land !”意指欢迎来到扭曲荒谬、啼笑皆非的马来西亚之现实。诸家还称赞安华先生颇有墨水。 卡夫卡( 1883-1924 )最著名的小说是《 变形记 》,一个凡人醒来变成一条虫的小说。模糊的记忆中,好像看过根据小说拍的电影,庞大湿塔塔的虫型物十分恶心。 现代的捷克完全不像 Kafka land ,至少目前的布拉格不是。从前苏联占据捷克的时候,如昆德拉笔下的布拉格,那个秘密警察遍布的时代,比较像的。 1989 年,捷克的年轻人重新阅读了卡夫卡和观看昆德拉小说改编电影《布拉格之恋》,发起了丝绒革命,无流血的民主运动,也连带牵动了北京的天安门事件。 电影《布拉格之恋》,取自百度百科 其实丝绒革命之前, 1969 年, 20 岁的学生巴拉赫( Jan Palach )反抗苏联占领,在广场自焚而死。一如茉莉花革命的启幕,酝酿了 20 年后的捷克丝绒革命,推翻共产主义,资本主义翻页。一个理想死去,另一个理想诞生。 现在共产党的遗迹换成消费的筹码,想想可不是很划算?过往的苦痛,现在滋润着捷克的 GDP ,国家收入的六十百分比靠观光事业;从前的意识形态徽章现在挂到礼品店中贩卖给世界的游客。 而《布拉格之春》已经褪去政治的色彩,变成年度上演的音乐盛事。也算是完美的过度。无论怎么激烈的革命,大家总要忘记,日子总要过。难怪昆德拉爱在小说中高姿态...

湿湿的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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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的马华和行动党领袖吵着谁要去荷兰,我倒是真的去了。荷兰湿湿的,可是美得很,不枉此行。 机场卖的郁金香,不便宜。(1欧元大约马币乘4) 阿姆斯特丹是脚车王国,停泊在港口的车,听说常发生被窃事件,周末可以去拍卖场买二手车。 市中心,由火车路、马路、人工水道集汇编制其骨架。 老城区(市中心)的老旧房子。一看就喜欢,马上联想醇香的巧克力或奶油饼。 老屋狭小,上楼的梯子窄得只容瘦子上下。然而屋子内外都保存得很好,有些百年的瓷砖还鲜艳夺目地坎在壁上。 毕竟是建在泥泞上的老房子,有些已经歪斜。了解荷兰人从中世纪开始,已经扩展有限的土地,逐步在海上建立起城市,这个智慧和技术可真令人咋舌的。 因为老房子的楼梯狭小,屋顶往往有支铁钩,方便运输货物,从窗口进入。 中国街,比伦敦的小一点。她另一扬名之处是,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就在这里。禁不住联想,红灯区的生意有没有华裔黑社会的统管?我想应该轮不到。 早有人提醒别拍摄橱窗里的妓女,否则关照的大哥会过来干涉,所以只能远镜头。水道两旁都是,亮着霓虹灯的四方玻璃窗,玻璃后或坐或站着精致的艳女(极品)。客人一边行走一边浏览,中意的可以马上扭开玻璃门讲价钱,然后窗帘一拉,就地办事,每副窗后都有一张床。以后我们window shopping的时候,已经有不同的意义。 这条欲望的街道中间流着静静的河水,许多白天鹅悠游,还有鸳鸯。顶冲突(和谐?)的画面?---女孩们和天鹅,在嫖客的心中,或许是等同? 除了活色生香,另有许多情趣店。对了,托世界各地观光客的关爱,站在橱窗外的掮客已经学会“你好”、“halal”这些话。 荷兰是一片平地,处处是水,从飞机上看得更明显。高速公路旁常见的景色,火车在湖边奔驰。 木屐当然是纪念品店的卖点。我们现在喜欢的塑料大头鞋是不是取材自此? 风车和乡间木屋,伊水而建,岁月静好。 这头猫好玩,它对庞大的天鹅起猫意?那句癞蛤蟆的谚语可以换主角了。 河边长芦苇,迎风飘扬。芦苇杆是风车屋顶的材料。 初春的下午,还是免不了全副冬装。谢天谢地,太阳透过冷冷的空气晒下来,很感恩。 我在这种美景里慢慢散步。冷了,就起尿意。 这头公羊乖乖的,以为我有东西喂它。阿姨没有食物,只有温柔的抚摸。它还我一手羊骚味。 木屐的作用原来是这样的。 还记得荷兰是航海王国吧?记得我们马六甲被殖民的历史吧? 城里无处不在的水道,如发亮的绒丝带系住阿姆斯特丹。 有些人...

还要去日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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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和海啸发生的地方(老幺绘画) 薇, 对不起,近日阿姨跟一个叔叔聊,引用了你做例子。 他十四岁的大女儿,离家出走。我说起你,想当国际交换生去日本,费用两万四,家里可能腾不出这笔钱,但你很积极计划申请奖学金。当家长无法满足孩子的愿望,孩子自己也有责任去寻找解决方案,对吗?我的意思,当孩子的,也有责任要担当。如果愿望没有实现,孩子应该明白不能把错完全推到爸妈身上。 现在日本仙台发生地震海啸,薇,还要去住吗? 地震海啸之后---满目疮痍(老幺绘画) 地震海啸过后,我们相信日本会很快就站起来,二次世界大战时经过原子弹的教训,日本人展现他们争气的性格,从地面逐步爬起来,而且站得高高的,傲视亚洲、世界。 然而这次是核子污染,它的祸害太厉害了,而且看不见、闻不着、听不到,可以慢慢地杀死你,令你生重病而死。 与你比起来,我们一家更是燃眉之急。我们已经订了去大阪东京的飞机票,五月底飞,没剩多少时间给核灰消失。小表弟每次都嚷他不要去了,我和姨丈还在观望观望,常常关注新闻,看情形会不会恶化。 我真的很想去一趟日本。身在布拉格写信给你说向往日本,好像很扯。东京的美景,布拉格这个城市,如果没有更好的,至少有相等的吧。布拉格避开战争的轰炸,保留了很多古代完整的建筑,这里有非常多欧洲不同时代不同流行风格的房子,哥德式、罗马式、洛可可、巴洛克式等,它们可以保存下来,不知是人民的幸运还是耻辱(因为国家领袖太容易对侵入者妥协了,没有应战。) 我想去日本,特别是眼见这次的天灾,灾民高度自律、保持秩序、推己及人的品德 --- 这是怎么样的国民素质? --- 纽西兰这样文明的国家,基督城发生地震时,都少不了居民打劫商店的事。仙台这次的海啸,恐怖得像电影,可是它偏偏就是真的,不是在电影院吃爆米花,回家倒头大睡那样轻忽。 面对这种措手不及的巨大伤悲,为什么日本人可以如此镇定,如此隐忍?我读相关新闻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流泪。 我在伦敦白金汉皇宫外,远远见到一群咭咭尖笑的樱花美眉,她们喜欢旅行,常常穿戴很新潮张扬,从头到脚丝毫不马虎。最教洋人受不了的是她们尖着嗓子的娃娃声,和大姑娘式的 kawaii 模样,站我前面的几位洋妞鄙夷地嘲讽着。 还有一次,在伦敦塔的厕所里,大家排队等空出来的厕所。我解手出来后,...

这么美丽又忧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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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先匆匆贴一些照片,时间不够。以后才整理。首日下细雪(什么气候啊?已经算初春了吧,还下雪)又下雨,没什么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