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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ugust, 2012

背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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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现在的背硬得像熨斗,动弹不得。后遗症。 《 机器人大爷 》(取自豆瓣) 无法随便转动腰肢的姿势,叫我想起这套电影。 里边的大爷就是因为患腰疼,所以行动像机器人,才应征成功,为三个倒霉的工程师真人假扮机械人。 电影老少咸宜,可以陪小孩一起看,哈哈大笑又一个晚上。 我在想,肥肥的工程师送给大爷贴后腰的磁铁,管不管用?若是现在找得着一个贴我腰,该多好?

我家没有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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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人的黑洞 幸亏没有跟小偷面对面冲突,因为回到家,我男人上楼发现睡房一片狼藉,立刻下楼吩咐全家静静撤出。慌乱中,我抓了皮包,拉住不在状况中的孩子,一脚高一脚低冲出家门。 看来小偷是在我们回家前一刻溜走的,因为我们不过出门吃顿晚餐,接着逛一下书店和五元日本货商店,只花了三四个小时。 花了几天收拾杯盘狼藉的屋子,还有来来回回的修补工人每次离开,我就要扫扫拖拖地板。 现在稍微捡回四散的魂魄。这次出事,我发现老大长大不少,老幺则依然幼稚,反应笨笨的。 这位梁上君子搜得那么仔细,大概也清楚了我们家的底细。 我衣橱里没有Versace套装、没有Armani西装、没有纪梵希西裤、也没有D&G洋装或Prada晚装。 更没有LV皮箱、Birkins凯利包、 Fendi、Gucci或香奈儿。 也没有CK皮带、Burberry方格围巾、Dunhill领带或迪奥皮夹。没有,没有Anna Sui或Polo香水,也没有几架苹果黑莓手机随处摆。 更不用说劳力士手表、蒂芬妮钻石耳环、卡帝亚珠宝,区区大华金项链也无。 鞋架上没有Ferragamo、Jimmy Choo或Bally。只有一堆旧旧烂烂的平价货色。 展示柜里没有青花瓷、明朝古董、象牙白菜、琉璃佛像或紫水晶,墙上也没有齐白石或陈逸飞,别提莫纳或毕加索。 倒是各个房里都有成叠的书(通常封面印着五折),费劲搬出去只能论斤卖给回收商。 最基本的, 他把我的内在美翻出来摊一地,没有Pierre Cardin、Warcoal,连Triumph也见不到。而是大批乱七八糟阿婆内裤和不成形的乳罩。 在保安大叔、警察兄、查案官、亲友面前,真是丢人现眼。我就骗自己,大家在千头万绪中,不会瞧清楚了。(档案照片最好也是模模糊糊了)

进贼

运气很背,居然轮到我家进贼了。屋顶一个破洞,石膏天花板也一个洞。 开斋节假期,是窃盗大展身手的时机。 被他们看上,八辈子倒的霉。 只好这样自我安慰。 %>_<%

藩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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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很忙,不过也偶尔看几套戏。 方才看了一部有关以巴之间 围墙和猪公 的戏,接着再看这部也是关于铁丝网藩篱的故事--《 穿条纹睡衣的男孩 》。 孩子们都陪着,感受很深。 老大说,历史课有上到希特勒迫害犹太人的事,不难明白。 截图:脱清光等着,毒气会从头顶投下。 截图:门后面就是被毒死的人群,接着是焚尸。 (图片皆取自豆瓣) 老幺则很震撼,说是看过最“惊悸”的电影。 老幺凭记忆绘出印象最深的镜头。。。。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同的号码。他也有----考生编号。

上苍给他一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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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某天暴风雨,我家旁边的电线老旧断裂,落到马路边,对面的一整排住屋停电。当夜电能局来修,连累我们家也断电几小时。隔夜另一条街的电线也断,挂在半空摇摇欲坠,火花噼啪响。虽然没影响到我们,该街断电维修是必然之事。 接着的星期天,我喂鱼的时候,突然发现池底多了一条大黑鱼,肯定不是我家的玉娇龙,肯定不是。那条鱼跟其他红黄鲤鱼差不多一样体积,问题是它已经侧身,奄奄一息。吓得我大叫。 孩子们通通跑出来研究,没人解释得出,它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鱼池里。它已经快死了,但还能艰难地移动去吃我掷下的鱼食。 鱼池靠围墙,隔着大丛灌木,高过人头,水泥围墙的窗很小,很难看进院里。我还是怀疑黑鱼是外头扔进来的,也许它狠狠地击中池边的石头,才跃进水里,所以严重受伤了。一只快死的鱼,和刚死的宠物鱼,是我最肤浅也最真实的恐惧。 然而,为什么有人要把一条黑鱼扔进我家里呢? 取自豆瓣《 长翅膀的猪 》 穷途末路的贾法,从海里捞起一头生龙活虎的大黑猪时,也是满脑问号。上苍当然指的是阿拉。上苍知道他穷得四处赊账,日子快过不下去,然而为什么送他一只猪?他是个虔诚的巴勒斯坦穆斯林啊! 倒霉的贾法住在 加沙 ,屋顶上还占驻着以色列兵士。他是一名单独作业的渔夫,小渔船只能离岸三海里内捞网,以军不准渔夫驶出三海里外,所以捞得的除了垃圾,只有小小的沙丁鱼,到市集摆摊也没人青睐。 贫穷如洗的贾法发现,极重的网里原来是头猪的时候,开始先吓得跌倒。不过也明白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会是怎么样的大罪过?贾法没有推猪入海里,他不敢碰它,把它留在船里,以小鱼喂食,小船则停泊在偏远的码头。 这头猪是上苍派来打救他,还是为难他的?就看他如何解决问题。贾法穿戴整齐,跑到以色列人的银行,跟银行长商量,要不要买这头猪,犹太教人把他骂跑。 束手无策,他只好去请教好朋友,一个理发师。好朋友借来福枪给他,贾法回到船舱埋伏,开了枪,矫健的黑猪躲开了。猪没杀成,贾法又听理发师说,其实有些犹太农民养猪,专门卖给俄罗斯,为了铜钱,禁忌有时候可以打破。 贾法千方百计摸到以色列农耕地的围篱边,企图跟铁丝网的另一边打交道。他问农耕女要不要买他的猪?贾法无路可走,他只有在猪身上动脑筋,才能活下去。美丽的农耕女只要猪公,她的猪公被士兵抓走了,母猪们无法繁殖小猪。

这么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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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照片) 我记得当时他不过三岁,弟弟未来报道之前。短小的腿莲藕般结实,没露出天才的宿命,笨于口舌;由于是第一个孩子,没缺大人的宠爱。 我带他到新开的 Carrefour 大卖场,抱在怀中,溜达到玩具部,见到儿童汽车,把他放进一辆蓝色车里。本来是玩玩的,让他蹬着小脚假假驾一会,够了,就要抱走,去别处啦。 他不肯,闹起来,爸爸用蛮力拉扯,硬是抱走。大伙逛到食品部,他兀自闹着,不断回头指着方才来的方向,不甘心,泪水一大泡。 我也生气了,把他放到地上,赌气说:“好,好,有胆你自己去。” 小小的人儿志气不减,马上朝自认的方向开步走,义无反顾。阿公在十步之遥缓缓跟着,他没发觉。 过了一阵子,我跟他爸回到玩具部,小屁股贴在蓝色小车里,双手熟练地摆弄驾驶盘,脸上患得患失。阿公说他走得蛮对的,最后才转错弯,阿公就上前去牵他。他爸心软,让步了,就买吧,八十元。 我没好气,叫他从车里出来,爸爸买给你了,我们去结账。他不信任大人,不肯起身,紧紧贴在位子上,双脚踏在板上。 劝得累了,他仍不妥协。结果他从玩具部,自己“驾”到付钱柜台,还是不肯离开车子,好让我们把玩具车抬上柜台扫描。只好麻烦收账员伸长腰身,用移动的扫描器扫描条码。接着他依旧坐在他的小车子,继续蹬出大门,碰到砂石路,才甘愿离开他的小车子。 真是个固执的牛宝宝,臭脾性至今不减。

很烦哪!

第三次听儿子重复为了这个女孩哭泣,我已经没有什么同情心。只担心他陷入很尴尬的情况,不知班上有没发现了他的暗恋,有没有认为他很愚蠢?有没有变成班上的笑柄? 可我不能插手---哪能?可以偷偷打电话给女孩么?要怎么讲? 风水轮流转,从前造孽,现世报。从前我拒绝过的男生,现在跟他讲sorry来得及吗? 生儿子就活该要经过这种折腾。早点碰到好过长大了才遇到?年龄小,脸皮厚,打倒了容易爬起来? 。。。。。。。。。。 转个弯,轮到老幺考很重要的考试了,好紧张。天啊,时间怎么过得太快了! 。。。。。。。。。。 我男人执意从streamyx换unifi,结果,家里的wifi不见了,真狗屎。个别上网好慢,而且根本连不上。

Beriani House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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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自wikipedia) 昨天是斋戒月里的一个星期五,我提议去一间新开的Beriani House吃晚饭。这种饭华文叫 黄姜饭 ,印象中黄姜饭是红、黄、白、橙,至少四五种颜色,十分好看。 刚过七点我们就到了,新店新气象,白花花的灯,桌椅崭新清洁,色泽明快。落在这个商业区,除了马来顾客,华裔和印裔也不少。价格算是中等,大约像到华人饭馆吃一桌,一个人十元到十五元的预算。 饭端来后,我们就开始吃,几张邻桌穆斯林则对着满桌佳肴耐心等待。 老大这类嘴巴特大的人,没几下子就吃好了,才注意到旁桌的人居然还没有开动,像乡巴佬般好奇。 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是不是太没礼貌了?不过,方才有一个华人顾客,也是一刻不等,大快朵颐,早吃饱连带打包走了。 我记得有次逛到一个马来人比较多的住宅区,碰上晚饭时间,我们钻进一间Pizza Hut,开动之后才发现,全厅里只有我们一桌在吃,其他客人都在满桌食物前等。 我们跟左右的客人对望,旁边的人笑着说:“没关系。”是我们太敏感。 这回大方地吃,要结账的时候,刚过7:20,反而打扰了掌柜的,因为他一家人正在一张桌上开斋。 老公还是不等了,去唤老板来结账。老板放下妻儿,一脸欢容过来按计算机,没有怨气。 他的太太没有戴头巾,短发,穿粉红花衬衫,小学生般的儿子穿大红,老板穿橘色半衣。我瞧他们的背影,感觉好像在过农历新年。 选择在这里做生意,与许多华人饭馆、西餐厅竞争,勇气和胆色不能少。所以他选择走中上价格,店面也弄得干净明亮,跟一般的马来饭厅很不同。上门的马来客人,打扮都比较摩登年轻。 我注意到门口左侧靠着一个马来青年,戴穆斯林瓜皮帽,一直磨蹭着不走,也不进来。过了一段时间,老板提一大袋饭盒出去给他。斋戒月有没有这种潜规则,有能力的应该接济前来求助的同胞? 新扫漆的厕所,完全是甘榜的原装,特别是两扇漆得特厚的白木门和门栓,别有风味。 我喜欢这样的友族生意人。不过他得再训练他的招待员,对非土族,态度还需轻松一点,别话说不清就严肃起来。华裔客人是比较挑剔,但是卖的东西好的话,有自信就不怕客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