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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12

假期回校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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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经过家附近的一间国小,静悄悄无声无息,学校假期完全没有活动,学生老师都休息去了。然而我的小孩必须回校补习五天。 其本上如果我们没有出游的计划,既然学校招呼回去上课,我都无所谓。华小总是应用学生的假期时间来加强应试技巧,或称为补习。除了老师必须回去教课(多是辅导作业),学生的上课时间也延长了。 我们当父母的,除了要另付费(不是很多)给家教协会,也得安排孩子的交通,校车虽然是计月头的,仍要另外收费。这些钱,当父母的多数不太计较。 如果是成绩追不上,乘假期回校加强,倒也无可厚非。不过这个‘优待’是一刀切,精英班普通班都‘必须’回来,动辄全级几百位学生。 倒是小朋友愿不愿意打折的假期?   清晨等校车的时候,总是睡 我们家的就很不高兴,觉得他吃亏了。因为假期只有两个星期,本想放肆玩久点,现在被逼照样穿校服背书包到学校闷五个早上。若回校不是上课,而是搞活动联谊,训练球技什么的,他的脸色就不会那么难看了。 我提醒他,校方先前分派通知书时,他又没有大力抗议要求不去?他班上有几个同学的家长拒绝让孩子回校,复信给校方。交上回复和费用后他才知道原来可以有这样的选择。 我记得通知书上根本没有同意或不同意的选择,活脱脱是张通告而已,间接告诉你是强制的。老幺辩道,以为是年底假期的补习,那个他就不敢缺席。 本来今年底就不可能有补习,因为届时什么统一考试都结束了。不过他从三年级开始每年底的校假,都被逼回校补习大约十天。在他的印象中,为什么这种补习就不能缺席呢? 我记得第一次我们很早就计划好了要去台湾,机票已买了,当地联络也做好了。日期跟补习重叠,孩子回校三天,之后我们就该飞台北。我心想省钱,也认为这个补习没什么要紧,所以复信给校方无法出席。 打好信签了名,我吩咐老幺上课时交给级任老师。隔天老幺却把信带回来,脸带忧色,他说老师要他亲自交给校长。当时我很不敏感,嚷道那么就去校长室交给他呀。我心中证据灼灼,我们一家人假期要去旅游嘛,凭什么要让路呢? 又过一天,老幺还是把信带回来,脸色更差了。他说校长叫我们换日期去旅行。换到我生气了,隔早近午休时我跑到老幺班上,正好下课铃刚敲,级任老师也刚好还在。我把同样一封信又交给男老师,重复一样的理由(凭什么他们不信我孩子啊?)。 级任老师收下

科学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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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 年 UPSR 科学 B 组题目: “在一个阴历十五的晚上,看不见月亮。”根据这个观察,说出两个原因。 老幺答: 1. 云遮住了月亮。( Bingo !满分!) 2. 当时是月食。(厄。。。。我看了答案,是月全食,所以没给他真对。) 然后我们就对这题展开辩论。 老幺说不可能月全食看不见月亮,因为月全食是红色的。厄。。。。量计我的天文学知识只有一斗,我不得不犹豫。(不明白为什么我老是无法领会天文学?犹记得恋爱时男朋友指着天空,哪,那个是猎户座,又那个是金星。我嗯嗯老半天,还是看不出什么门道。区区太阳系八个球体,我总是背不齐其摆列。) 月全食(taken from Wikipedia ) 翻开老幺科学课本,果真有月全食的系列照片。月全食时,大气层将阳光折射到地球的阴影里,月亮变红褐色。既然红色就应该可以看得见。 那么答案应该是什么? 我坚持,参考书答案写月全食,你就改月全食吧。老幺也坚持,红色月亮应该看得见,就不能说看不见。他死都不妥协。 我叹一口气,改口,如果看过去的角度有大山呢?满月也看不见啊!老幺终于展开笑脸。后来我们继续掰,如果月亮被双峰塔挡住?如果看的人在地底?如果屋子没有窗?如果观者是瞎子?? 老幺咔咔笑:“不能这样啦,老师会骂的啊。”(妈妈教坏儿子!) 然而现实可能就是这样荒唐。 我记得工作上遇过一个莫名其妙的难题。 有天 G 医生送来一个尿样本,说自己在显微镜下看到一些寄生虫,让我们再鉴定。 G 医生是外科医生,平时对我们讲电话就 LCLY ,当我们是小学生。接到他的工作,得打起精神,免得通话时候被他讥讽。 虽然他送样本不多,但个个都是stat,就是病人马上转紧急,不能等!样本还在递送员的摩托车上,G医生已经摇电话来催。天知道上门的病人只是复诊或排手术期而已。 毛滴虫 技师在 400 倍的显微镜下果真看到浮游的寄生物,但不是常见的 Trichomonas 毛滴虫(传染性病)。她急急唤我来对照,是很活跃的一只虫,但很陌生。我们翻了病理 图表集 也没列出这种怪物。糟了,这虫有什么意义?怎么跟 G 医生讲?他又要出言不逊了。 我不太肯定是不是草履虫,然而在尿液里?只好吩咐技师,硬着头皮跟医生说吧,不认识这虫,得花点时间请教病理医生。 五分钟之后,技师回话:“医生说,忘了它。他给病人收集尿液的容器很久没有洗了。” TMD 。现实就是那么荒唐。

老幺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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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老幺相当迟熟。有回他爸问:“你什么时候才会成熟?” 他回答:“我还没有熟。” 他比喻自己是半生不熟的青果子。脑袋里对平常事的理解真是让人觉得突兀。 与其他十二岁的男孩子比较,他仍这么幼稚,难免有点挂心。 。。。。。。。。。。。 应该折被的时候,他嫌被单太大张、自己的寻太短,没有如一般人那样对折,却把百衲被拢起来,成一粒包子的模样,安放在床中心,算是做好了。 并自鸣得意。 。。。。。。。。。。。 平时在家里练习听写背生字是这样的。他会画图诠释(图像记忆),或偷偷在图里藏小抄作弊。而且特别把画描得极靠近生字,那我要把画擦掉时,麻烦点。 他近来因常为座位后面的女同学画《Oggy and cockroach》,回家时会特地锁在电视前观摩这个卡通片,所以近期的“灵感”都是Oggy等。 他在卡通对话中藏了小抄,以我无法察觉为荣。妈妈被他耍了,听写练习过后,还要听他得意地解释他的诡计。只见他的计俩益发高明。画得越来越有趣,我反而舍不得擦掉了。 。。。。。。。。。。。。  他常用我的手机来‘制作’影片。校里科学考得那么客气,倒是在厨房洗碗盆发现水车的原理。他也发现,如果加入肥皂液,可提高轮转的速度。 。。。。。。。。。。。 有回小表哥拿考卷的数学题目问他爸,老公嗯了老半天,试来试去,仍解不出,可还是不放弃,继续深吟。老幺本来埋头做作业,听到爸爸近乎胡言乱语,出乎意料地抬头抛出一句:   “想好了才教!” 他爸的脸色马上有够难看的。其他人则笑成一团。 当然那些数学题还是给老公解掉了。只是他有点脸红,不过下台的姿势仍是可以看的(得些幽默感)。今后,我们就常以这句当口头禅,谁有什么话吞吞吐吐、前言不及后语、没有逻辑,大家就如此喊:“想好了才讲!”。

揍人是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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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是说我们劳苦功高的人民保姆,也不是说我小时候,老在街上溜达的疯子。据说那男人在二战时候疯的,不穿上衣,戴顶日本帽,穿迷彩裤,还有高筒靴呢。我甚至看过他手里有把巴冷刀(吓死人)。皮肤晒得古铜色,嘴里喃喃,不知说什么。喜欢怒瞪来人,我们做小孩的,一见他就闪,家狗一嗅到他就狂吠。我家后面的一个马来妇女收留他,让出间小屋给他住,害得我们得忍受他日日经过家门。 这个巫裔疯子,恶意外露,可从没听过他真打人。 接下来我讲的是一个 fiction ,可别太认真。  韩剧《宫》剧照 每次听闻密斯特进 gong 去,我们在办公室里总要为她担心。想象密斯特驾着她的笨蛋傻瓜停在富丽堂皇的 gong 大门,跟守卫打交道,我又忍不住好笑。进到 gong 里的车子,有那么烂过的吗? 喔,我们当然不是做见不得人的工作,不,不是脚底按摩,而是拿针筒去扎人。 说来话长,悠悠也横跨好几年光阴。本来是提示医生的活儿,他不知怎么攀上 gong 里的人,做他们小毛病和体检的医师。我想八成是酒吧里建立的契机。提示医生洋派得很,会夹 band 唱歌。 提示医师喜欢把 gong 主人的样本送给我们做,或许因为我们规模小,嘴巴密,当然也可能我们的功夫较可靠吧。(失误会要命啊!) 密斯特从来就是可依赖的人,她做事全力以赴,勇气可嘉,交际手腕八面玲珑,让人如沐春风。提示医师患癌死后,轮到弟弟佐医师接手。佐医师是个老滑头,他不敢自己扎针,却逼密斯特从我们处安排人进 gong 去取样本。 佐医师不仅滑头,也凶神恶相,给大家很大压力。密斯特问过我去不去,我本来技术不错,来新山之后升管理层,没有日日锻炼,久了难免生疏,未免不保险。扎普通人两次还好,扎 gong 里的人两次,除了挨巴掌,搞不好害死我们通通列入黑名单。 后来密斯特自己去了。每次我都担心她带着红肿的脸颊回来,可是她真是有一套,每回都轻松愉快地回实验室。佐医师更理所当然,每次有需要,就来电命令密斯特去。 除了 gong 里的主人,接着密斯特也去扎 gong 里的少主。她回来分享那尊贵的如何跟她谈天,他叹道:“看来别喝那么多酒比较好。”听起来特别搞笑。爸爸是老虎,儿子是偶尔撒娇的小老虎。 密斯特有一种吸引人对她倾诉心事的魅力,男人特别喜欢跟她聊他们的

(转摘)还不赶快去运动?

薛涌 : 体育:华人教育的传统误区 ( 2012-05-17 ) ● 薛涌 美国人往往利用体育培养孩子的人格:领导能力、与他人沟通合作的能力、竞争意识,面对失败的勇气等等。这些日后对孩子的成长大有帮助。中国人教育的老观念并非一无是处,但必须保持开放性,不断吸收其他文化中的教育理念,才会变得更为有效。   即使在海外生活多年,不少中国人仍然有 “ 四肢发达,大脑简单 ” 的偏见,总让孩子好好读书,视体育运动为浪费时间。最近我们一家三口作出 “ 集体决定 ” :停掉 12 岁女儿的校外俄罗斯数学课,以确保游泳队的训练。此事就让许多中国朋友感到不可思议:美国学校的数学差得实在不像话,校外补习是必要的。孩子长大又不当运动员,怎么为了游泳把数学牺牲? 12 岁已经不小了,在学校要争取上数学精英班、不久则该考虑 SAT 了。    我们倒不是反潮流,主意其实是女儿自己拿的。我们当家长的只是觉得要尊重她的决定。特别是她已经进了数学精英班,何必上那么多课外的数学?当然,这也许 受了些美国文化中重视体育的影响。其实,我们和许多中国父母一样,觉得美国家长对体育重视过分,甚至认为美国的教育,实际上是给高度商业化的几大球类培养 未来的消费者(球迷)。不过,美国人如此推崇体育,是否全无道理?对此,很少有中国的家长愿意对此进行一番认真的考察。   在传统上,西方人对智力的理解与中国人有很大的不同。中国的聪明人,多是 “ 文弱书生 ” 的形象。西方则长期信奉体能和智能有着正面的相关性。我们这代人所熟知的美国速滑名将埃里克 · 海登( Eric Heiden ), 1980 年冬奥会包揽 5 枚金牌,创造历史,后来又成为美国的自行车赛冠军。这超常发达的身体日后是什么结果?是斯坦福大学的医学博士,著名运动医学专家。   再看罗杰 · 班尼斯特( Roger Bannister ),是人类第一个在 1 英里比赛中突破 4 分钟大关的人。当时有些专家认为,这样的速度超过了人体极限,跑进 4 分钟人就会死。看看这位体能超人日后的经历:医学博士,顶尖的神经学专家,牛津大学彭布罗克( Pembroke )学院的院长。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我在美国频频参加公路赛,发现那些强手不仅高

出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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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两个 Muslimah (女性回教徒)同样都是逃出来的女人。 from The Sun Mislina Mustaffa 的身份甭多说,她在‘废除高教贷款占据独立广场’时,一炮而红,各大媒体都访问及转载她的特别人生。加上很多博客及论坛的激烈讨论,身为演员, Mislina 到底是不是因而得利,我们拭目以待。 不过身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国家(父权加伊斯兰),身为一个出生就继承的穆斯林身份,一个女性;一个高调标榜自由意志、‘ Homeless by choice ’、一个景仰女性主义先锋西蒙波娃的女人、一个对抗主流的姿势,她在这个社会的立足点,或事业前景,怕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Mislina 是自愿逃出家庭(传统)的女人,她毫无惋惜地放弃家庭生活,谓:“女人困在家庭,只有没完没了的打扫工作,日复一日,永无结束。” 另一个也逃出家庭的女人,恐怕是带着无限的后悔和恐惧。几年短暂的婚姻,丈夫有钱有势,年长又何妨?相处久了,才知道一切都是假象。 有钱有势有地位,真是糖衣。她立意嫁给 H 医生当妾的时候, H 医生的太太是反对的,然而碰到强势的丈夫,毫无立锥之地。 H 医生由国家培养,送到英国修专科,回来步步高陞,当上心脏科部门大医生,这样的成就,轻易就在马来社会拦来无数的荣誉。我姐服务的公司请他当不管顾问,挂名不管,他却尽管闲事,包挂安插职员。 接受 H 医生的追求,她倒是受尽好处,升迁、花红、职权, H 医生都公器私用了。 她刚好在我姐家对面购入一间公寓,刚好成为服侍 H 医生的安乐窝,一个她自置的金屋。短短的蜜月期之后,她发现 H 医生不会跟她生几个宝宝,柴米油盐,安分地过日子。他要改造她,成一只金丝雀,一个芭比娃娃般的美娇娘。 今后她在丈夫的命令下,只好袒胸露臂,展露美好身段,不能带头巾,必须浓妆艳抹,招摇过市。她丈夫以华丽的房子装修做代价,每天下班他就来这个温柔乡,享受自己打造的美好飨宴。 不出几年,她发现丈夫又对其他的年轻女人垂涎,他瞒着她娶第二个妾,他诊所里的助理!这个助理就如她一样,也尽量展露年轻的曲线和肌肤,在同侪之间耀眼突出如孔雀开屏。 她的自尊还要被践踏多久? 所以某天她逃掉了。过了一段时日,她来电给旧同事,诉说苦衷。现在她戴了头巾,不再花

大连来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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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我看到她本来年轻白皙的脸,也长出了褐斑,这里的太阳太猛了啊。 开始是某人介绍的,她做的水饺很中国,如不水煮,干煎成锅贴更好吃。饺子里蒜味特重。后来没有到该餐馆吃熟食,路过也会跟她买冷冻水饺,偶尔晚饭时弄热加个菜。 她是跨国婚姻,老公是新山人。这么多年,算是落地生根了,可容颜还没改呢,口音还是很中国,一口普通话入耳即化。 刚知道她的水饺时,她老公还来帮忙摆摊,在鱼肉米粉摊隔壁,热烘烘的灶子对面。一只冷藏厨加一个煤气炉,就做生意了,玻璃厨贴着墨笔字“大连水饺”。隔道门墙才是餐馆老板的冷气餐室,他们得面对五脚基人来人往,马路热气加炉烟蒸腾。所以脸孔就生褐斑了吧 ---- 本来中国妹子哪有生褐斑的呢? 久没吃饺子,近期再光顾,她老公不见了,换一个中国大男人在煎锅贴。 或许她老公已经放手让妻子独立经营。她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个老乡帮手。在这里,看到两个正宗中国人摆摊做小食,算稀奇吧,甭提繁文缛节的刁难。 会不会是附近的东北餐馆那里的人?我去吃过,厨师和助手是中国人,异国料理味道不错,侍应态度有待改善。感觉它的生意不太好,没准已经结业。 东北啊,脑中尽是冰雪白皑皑。那里的人,是怎么样的性格?和这里的温吞合得来?中国男人听不懂我的华语,我听得懂他的翘舌音。 《姨妈的后现代生活》里,赵薇演斯琴高娃的女儿,在东北一间餐馆厨房里炒面,偷闲到后巷狠狠抽根烟。在肮脏的陋巷里,裹紧军绿大褛,脸上一片荒凉,仿佛哪里都去不了。 《钢的琴》也是东北发生的幽幽故事,穷酸的老爸和要培养的女儿,没落的钢铁厂,荒凉到骨子里去。 也许站着煎饺子,太大材小用了。一身短 T 裇长西裤跑步鞋,很迎合在地打扮。不过我们更喜欢穿拖鞋。 我在玻璃厨前停步,反而是鱼肉米粉摊的印尼阿嫂热情地过来招呼,“ Mau beli apa ?”转头推开门叫人,没听清楚我说:“ Bingdong 饺子”,我尽量把华语马来音化。 大连女子赶忙出来迎接,重复问要几个饺子、什么肉馅? 印尼阿嫂玩笑地责备,做什么生意?有客人来也不知道,只会躲到冷气里去!伸手拍一击在她臀上。大连女人一脸侥幸地招呼我,像个偷懒被妈妈呵责的女孩。 站着煎饺子的男人回头,忍不住也语速飞快地插嘴:“这个老板只爱享受冷气,不要做

抽到面试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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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去年会考的优秀生申请了数个延续进修的途径,大学预科失败,正上诉。中六分配了镇里学校,要换到市里去。连师训学院也有消息了,真幸运。 我问他:“诶,申请不到预科班失望吗?”(魏公公接班人说,能够进预科班,几乎就是半身已成功跨进高度竞争的大学科系。) 他说没有,除了一个马来同学以外,班上成功的同学成绩都比他漂亮。那位马来同学是理科第一班唯一的非华裔学生。 既然他娘吩咐他上诉,他就照着官方网页的方法做了,只是按那个标明‘上诉’的键而已嘛。 哈,我告诉他,那不行的啦,要不要去找马青啊?(接着闹上媒体吗?呵呵)优秀生害羞地说他早心理准备好要念中六了。 岂知这样出色的成绩也抽到师范大学的面试,又是个男孩,他有点犹豫。念师范也不错,一块钱都不用操心,每个月政府还会给津贴。 外公外婆一直催他念医科啦,他乖,总敷衍着,其实心底想当讲师。既然喜欢教课,进师范不就直截了当吗?可是不是一毕业就可以继续念硕士班哦,要先教小学的呀。当讲师需等一段时间,等进修机会。机会的几率有多少? Anyway ,先好好地在面试中发挥吧。 他娘是过来人,而且身在教职,近水楼台,随手就替他准备了扎实的资料,如何写 biodata ,如何回答表格上的志向问题。三审后预习,怎么样回答考官的诘问。 先前他问,从哪里可以参考非华文的,关于我国政经教的讨论? “啊哈,你要怎么样的立场?”我笑了。“互联网上很多出色的部落格啊。” “那些。。。。”他迟疑。“ --- 不如去 Ajib 哥的面子书?” 他也笑了:“那个太官方,枯燥死了,读不下去。” 428 这个炸弹之后不久就将是面试,后来我问他,如果考官问你关于 428 Bersih 3.0的看法,你怎么回答?(政府透过学科奖学金、贷款,操纵年轻人,不是新鲜事。) 他又笑。“我妈妈教我讲,我年纪还小,不清楚这个事。” 只好学太极张三丰。说不定表露出书呆子的模样,比较容易过关。 同学们,在教育考官没有专业之前,还是别太激进了,诚实是有代价的。  勇敢的豁出去了。(from: the malaysian insider.com)  

有没有fre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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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回笼觉,老幺和爸爸去马来店吃早餐。 这间店的印度面包很好吃,每星期我单独光顾大约两三次。说是印度面包,甩饼师傅却是印尼阿叔,在这里甩近十年的印度饼了。美食博客 JOHOR KAKI 有介绍过,赞这里印度面包不错(其他的就甭提了)。   平民的早餐(照片取自2 1/2weeks in Malaysia ) 坐在柜台的老板娘,脸孔白皙,雍容华贵,裹在马来衣的腰身越来越粗。平时不多话,偶尔会赞我的衣装颜色,或身材瘦了之类的(真是明察秋毫,心明眼亮:-P)。她有很多华人熟客。 平时多是马来顾客,门可罗雀;到周末就三大种族还有混血儿,济济一堂。 当天爸爸碰到一个熟人,打了招呼嗨嗨,后来该位马来朋友替老幺和爸爸付了帐。 虽然不多,十元钱不到,但是老幺很吃惊。老幺不明白为什么马来人要替他们付钱,让他们吃免费餐。 爸爸解释:“因为以前爸爸帮过他,所以现在他报答爸爸咯。我们是朋友嘛。” 老幺脑筋一转,哦一声,讲了一个寓言。  图片取自gogoland “好像我读过的故事。从前从前啊,有一只蚂蚁掉到河里,快淹死的时候,一只鸟看到它,衔来一片叶子,放进河里,让蚂蚁爬上来,救了蚂蚁。不久有一天,猎人要射鸟,鸟没有注意到,蚂蚁却看到了。它爬上猎人的脚,狠狠咬他一下,害得猎人射歪,没有射中鸟,结果救了鸟。就是这样的吗?” 爸爸听了好开心。 我记得好像是低年级国文课本或作业上的故事。虽然当天早上老公没有顺手打包早餐给我,我也感觉良好。都让吃免费的了,怎好意思再多带走呢? 感觉良好了几天,再一个星期六晚上去小贩中心吃晚餐。吃毕,提议老幺自己去对面小商店买面包。那是他最常吃的巧克力面包,价钱已标好,取了面包交钱,甭跟印度老板多话。 老幺不肯,扭扭捏捏。老大也不肯陪他。这大的总想要弟弟‘自立’,自己却是虎皮羊质。众人越催老幺越畏缩不前。 后来爸爸买了夜报返来,拔刀相助,说:“走,爸爸陪你去,那也是爸爸的朋友。” 老幺眼睛一亮,喜不自胜,问道:“那个印度人也是你朋友啊?那有没有 free 的呢?”

Public Forum : BERSIH 3.0

Invitation to Public Forum In conjunction with the recent Bersih 3.0 rally, the Centre for Independent Journalism (CIJ) and the Civil Rights Committee (CRC) of the Kuala Lumpur and Selangor Chinese Assembly Hall are pleased to invite you to a public forum. Behind the Barricades: A Critical Analysis of Bersih 3.0 Date: Wednesday, 2 May 2012 Time: 8-10.30pm Venue: Auditorium, KL & Selangor Chinese Assembly Hall No.1, Jalan Maharajalela, KL The speakers are: ·       Syahredzan Johan, Bar Council Constitutional Law Committee chair, on legal issues surrounding the right to assemble and access to detainees ·       E. Nalini, Suaram executive director, on police action and human rights standards on public order policing ·       Masjaliza Hamzah, CIJ executive officer, on treatment of journalists at Bersih 3.0 and the media’s role in reporting on “crisis” situations ·       Boon Kia Meng, educator, activist and participant of the Occupy Dataran move

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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