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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16

偷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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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子已经升上学院,离家到外自己生活。有时候我会设身处地,想象他有没有想家;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独立生活(虽然金钱上还是脱不了脐带!)。家,对他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概念呢? 不仅是永远准备好的饭菜而已吧? 幸好他叔叔住得近,婶婶时常在周末邀他过去吃顿家常菜,一解思乡之愁。 这种血缘关系的关心,支撑起的安全网,让一个人稳稳地抓住土地,安心地拔高,开枝散叶,另长成一株覆盖宽广的大树,继续呵护树荫下脆弱的幼苗,让他们也有机会慢慢茁壮长大。 取自豆瓣:欺诈计划(又名偷来的家) 对那些不幸的,没有大树遮阳挡雨的弱苗,家又是什么概念?生病的大树,自顾不暇,甚至有可能把病菌传染给幼苗,一起败坏。 昨天一口气看了两部日本电影,《海街diary》和《欺诈计划》。日本的某些电影,细腻得近乎沉闷,节奏缓慢,你一直在等,该发生高潮了吧?结果只是轻轻的交代而已,叫人泄气。日本民族,真是个太会隐忍的种族啊! 从前看过跟据真实新闻改编的电影《无人知晓》,一个激烈的故事,拍得徐徐缓缓,不需抢地呼天来控诉社会的残酷。日本的style就是不跟你来凶的,轻轻刺你一下,却直中死穴叫你血流不停。 三部都是围绕在‘家’的故事,不完整的家,怎么尽力过着小确幸的日子。没有家长的孩子,自力更生。《海街日记》的女生们还好,奶奶陪着,长大了之后,爱屋及鸟,慷慨地把同父异母又丧父丧母的小妹接过来住,即使小妹的妈妈是破坏她们家庭的第三者。 《无人知晓》里的四个孩子,招母亲遗弃后,无电无水无收入无上学无户籍的日子里,在一间小屋里互相依靠,挨着活下去,特别心酸的故事。他们匿藏在小镇云云众生里,谁也不知道。若不是小妹意外死亡,哥哥偷偷把小妹塞在旅行箱,带到飞机场挖洞掩埋,否则也不会曝露他们的踪迹。 《欺诈计划》开始,男童在课堂上发表作文“家庭介绍”,爸爸站在课室后面紧张聆听。叙述的画面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产阶级,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小房子,女主人愉快地煮饭,女儿放学回家,顺道买到很划算的鸡肉,占到便宜,两个女的特别激动开心。 儿子们坐到餐桌等开饭,爸爸下班回家了,加入饭局。妈妈女儿端上晚餐,大伙要验收爸爸一天的收入,当爸爸把一些现金和信用卡摊在桌上,气氛不对了。戏里还是若无其事的,是观者觉得被耍了。因为,爸爸的所得,原来是偷来的。他白天穿好西装皮鞋,带着公事包开车出去,到处去寻找空置的房子,破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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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不是很多年以前,林吉祥先生曾经提出,我国很久没有学生成功申请进入世界排名首屈一指的大学了,所以证明我国的教育水平已经走下坡,非大力改革不可。 我们的世界四大大学毕业生有那位是大家熟悉的?不太老的,有凯里、潘俭伟,刚好都回国服务,虽是敌对阵营,但两人不愧是真材实料的领袖精英。 新一代的高中生,考进的如稀世珍珠,不是靠固定模式就可以再培养出来。该大学的收生条件,不仅是好成绩,人品和企图心也一样重要。简言之,这种大学才不随便像工厂一样,每年推出大批的标准产品,他们要训练(或启发)的是领袖,可以改变世界,至少社区杜陵,可以带动群众,改变既有陈旧观念的领头羊。 这岂是一心只想毕业后可以找份差事糊口,遇到个不错的伴侣,成家立业,最多改善一下原生家庭的状况---是不一样的级别吧。 世界排前的大学文凭跟我们国内大学的文凭有什么不同?差别只是同学们的虚荣吗?(当公共服务机构突然取消A水准优异生的奖学金之后,坊间从开始的同情,后来转风向,攻击学生虚荣。) 这么明显的问题,居然有很多人明眼说瞎话。 或许一张文凭的几行墨印字,你有我们也有,实在是没什么了不起。或许在大学时候的人际网络,包含各国的精英学子,对往后自己的志业也没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在个人视野的培养方面,我们的大学怎可能跟人家没有差别? 我去土耳其旅行的时候,是跟团的,有一个吉隆坡家庭,女儿从剑桥过来伊斯旦堡与我们会和。很年轻的女孩子,数学系一年级生,静静的小个子,一路不见她说几句话,也不向导游提问。直到我们从热气球下来,我按不住激动,带头举杯祝贺大家平安,才瞅见她对我露出笑容。(隔两天,同一地点就发生意外,一个热气球掉落,有客人死亡。) 女孩没给我太多印象,倒是她的父母,连我老大老幺都发现,实在富有大方,舍得花钱!去得了剑桥的家庭,如不是有协助,非富则贵,不富甭想。如常春藤联盟的学生,大都是家境富裕的天之骄子,我们可能会以为他们会对阶级比较差的同学嗤之以鼻。然而,事实很可能出乎意料,天之骄子与凡夫俗子们,不但热爱科学和学习,对一切充满好奇,而且学习动力十足。 Bill Thomas是哈佛医学院的学生,医学院最让他怀念的,是每天晚上在医院餐厅吃饭时,跟同学们花两三个小时,为了病例唇枪舌剑,非常过瘾。汤姆斯医生后来改革纽约上州的老人护理之家,以老人辅助生活住宅取代集中营的管理,把老人临终

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国伊斯兰党最高领袖最近发出尖酸刻薄的批评,认为基督教在西方式微,只好转到东方落后地方以金钱和礼物吸引新教徒。 读了新闻我以为他没住在马来西亚呢?或是,他不是国家宪法里定义的马来人(信奉伊斯兰的土族)呢? 他不是自掴巴掌么? 是谁正在如他所说的以好处利诱新人加入?问一问偏远地区的国民学校,问一问学校里淳朴的乡民孩子,校里的宗教师不分青红皂白,不管你拜什么神,或利诱或威逼,不懂得背诵可兰经就体罚。甚至在大城市里进步的高级学府,由官方赞助主办的‘国教’与其他宗教研讨会,变成对他教的声讨会。 这种制度上的方便,用一国政府之力,是隐议程或光明正大,行使几十年,越来越猖狂。不知这些算不算是占尽便宜还卖乖? 受尽这等高级保护,前头有警车帮他开路,他居然好意思回头对背后塞得要呕血的人说风凉话。 一个人的格局有多高,不小心说错话,就露馅了。所以被推到高处的精神领袖,小心,不是每个晓得廉耻是啥东西。

一名足球员之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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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很想写出像《销售员之死》这样的作品,但是心知肚明,不敢东施效颦。所以乍看只有题目类似,格局完全不名一文。 由于《OLA BOLA》这出本地电影面世,掀起一阵足球员的追棒,没有《OLA BOLA》,大马人不论肤色,已经很喜欢足球赛,成年以上或荷尔蒙激喷的大小男子,十之八九对世界球星的一切头头是道,十足半个专家。 已故梅艳芳也是世界杯迷。有回记者访问,会不会看她好友曾志伟踢球。曾志伟其实常组团参加邀请赛,算是宿将。 梅艳芳稍微讶异,接着回答,谁会想看曾志伟踢球呀,他那么矮,五短身材,有什么好看。 所以看官们懂或不懂球赛规矩,很大部分也是在看草场上挥洒的男性魅力,大长腿冲锋陷阵,汗淋淋油亮亮的六腹肌,凶巴巴的雄性个性,卯足了劲就是要赢,弱肉强食,一览无遗。球场上不讲绅士风度。 退了场之后呢?听说球员赛后生活糜烂。一班男人,从生死激战抽身出来后,就搞些刺激性的娱乐节目调和搞赏。女人们也迷恋的球星,在荧光灯的背后,如何疯狂荒唐,超乎女人们的想象。 很久以前我还在家乡上班的时候,有天来了一个马来人。来人要求验血,看有没有带爱之病病毒。就只验一样。 过了一个星期之后,他如期回来取报告。 成绩当然是无惊无险,阴性。那时只有验爱之病抗体,不能验病毒。所以照规矩,我向他解释,有空窗期的可能,半年后再验一次比较好。 后来男人居然向我娓娓道来他验血的原因。他是职业足球员,州脚,长得高头马大,马来语有个字,segak,足以形容。 然而足球员眉间忧郁,试图按下不安。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多话,有时也造成优点。看我泰然处之,他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吐露心事的对象,勇敢地分享他的秘密给我听。 原来登州足球队上一次到泰国比赛,赛后大队拉到风月场所,每个人都派到美女作伴,他也不例外,一度或几度春宵。他说大家都没有用保险套。 回到家之后,他一直担心染上爱之病。他不敢跟太太商量,一个人忍耐了很久,最后独自来到我们处。 他说不可能跟老婆坦承,会闹婚变。可是他十分内疚,又害怕,日子过得不好。 我告诉他即使担心也无济于事,六个月之后才回来再验血。岂知,过了一个月他就来了。可见得他担惊受怕,爱之病变成他的梦魇。拗不过他的要求,我跟他抽了血。没几天报告出来,当然是负性。 我以为至少他会乖乖等到半年后,怎知没多久他又回来了。每次都要求验血,我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