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我还记得不是很多年以前,林吉祥先生曾经提出,我国很久没有学生成功申请进入世界排名首屈一指的大学了,所以证明我国的教育水平已经走下坡,非大力改革不可。

我们的世界四大大学毕业生有那位是大家熟悉的?不太老的,有凯里、潘俭伟,刚好都回国服务,虽是敌对阵营,但两人不愧是真材实料的领袖精英。

新一代的高中生,考进的如稀世珍珠,不是靠固定模式就可以再培养出来。该大学的收生条件,不仅是好成绩,人品和企图心也一样重要。简言之,这种大学才不随便像工厂一样,每年推出大批的标准产品,他们要训练(或启发)的是领袖,可以改变世界,至少社区杜陵,可以带动群众,改变既有陈旧观念的领头羊。

这岂是一心只想毕业后可以找份差事糊口,遇到个不错的伴侣,成家立业,最多改善一下原生家庭的状况---是不一样的级别吧。

世界排前的大学文凭跟我们国内大学的文凭有什么不同?差别只是同学们的虚荣吗?(当公共服务机构突然取消A水准优异生的奖学金之后,坊间从开始的同情,后来转风向,攻击学生虚荣。)

这么明显的问题,居然有很多人明眼说瞎话。

或许一张文凭的几行墨印字,你有我们也有,实在是没什么了不起。或许在大学时候的人际网络,包含各国的精英学子,对往后自己的志业也没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在个人视野的培养方面,我们的大学怎可能跟人家没有差别?

我去土耳其旅行的时候,是跟团的,有一个吉隆坡家庭,女儿从剑桥过来伊斯旦堡与我们会和。很年轻的女孩子,数学系一年级生,静静的小个子,一路不见她说几句话,也不向导游提问。直到我们从热气球下来,我按不住激动,带头举杯祝贺大家平安,才瞅见她对我露出笑容。(隔两天,同一地点就发生意外,一个热气球掉落,有客人死亡。)

女孩没给我太多印象,倒是她的父母,连我老大老幺都发现,实在富有大方,舍得花钱!去得了剑桥的家庭,如不是有协助,非富则贵,不富甭想。如常春藤联盟的学生,大都是家境富裕的天之骄子,我们可能会以为他们会对阶级比较差的同学嗤之以鼻。然而,事实很可能出乎意料,天之骄子与凡夫俗子们,不但热爱科学和学习,对一切充满好奇,而且学习动力十足。

Bill Thomas是哈佛医学院的学生,医学院最让他怀念的,是每天晚上在医院餐厅吃饭时,跟同学们花两三个小时,为了病例唇枪舌剑,非常过瘾。汤姆斯医生后来改革纽约上州的老人护理之家,以老人辅助生活住宅取代集中营的管理,把老人临终之前的生活,从死气沉沉变成生气勃勃。

又有人说,我们的大学很多已经达到超过一半是博士讲师,我们的水平哪里会差?

很大的部分,就看你的讲师脑袋里的容积,另一个说法,他是不是宰相,肚子里能不能撑船。当然还有看不见的手,如何掐住讲师的喉咙。

像我们最好的大学马大,三不五时会举办座谈会,讨论社会课题,学生去听听,开拓观念,非常不错。不过,我们的国内大学有可能办像这样的座谈题目吗?




Clinton Richard Dawkins is an English ethologist, evolutionary biologist, and writer. He is a prominent atheist and has written several books on the subject, including "The Selfish Gene", "The Blind Watchmaker" and his most famous and successful book to date: "The God Delusion".

道金教授是世界出名的无神论者,他常跟世界各地的宗教家或神学家有很精彩的辩论。对于学习科学的人,两面的理由,都该听一听,不然怎么有实质的进步?辩论在牛津大学举办。

那些千辛万苦考进名牌大学,却被政府背叛的学生,真的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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