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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014

悼念,忘记。

讓它隨風去 讓它無痕跡 所有快樂悲傷所有過去通通都拋去  心中想的念的盼的望的不會再是妳 不願再承受 要把妳忘記   伤害已造成,我只好选择忘记。

妈咪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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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脚才可以上床睡觉。 做人要讲卫生, 做狗也要整洁。

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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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请我到她母亲的追悼日,某周日的晚上,我跟哈比人去了。 真是一个五彩缤纷,眼花缭乱的仪式,我们在灵堂的旁边坐了整整两小时,差不多观察完毕反复细致的祭拜手续。不同于华族的丧礼,兴都教的灵堂摆放很多鲜艳的花朵,玫瑰、茉莉、胡姬、菊花、椰子、绿叶、金器银碗黄铜盅,各种颜色喧闹着。人倒是只白配黑。 老太太的遗体死后隔天就火化了,骨灰撒到新山某庙宇附近的水域。我不清楚是河或海,当然无法送回去恒河,马拉西亚离印度很远呢,落叶归根有点难度。不过,有财力的话,这里也有管道,可由专人护送骨灰到恒河继续仪式,阿苏刚过世的叔叔就魂葬恒河。 现在可没有华人(华侨?)希望能入土中国了吧?(中国也缺乏葬地了)实际说来,一些印裔反比华裔更魂系文化原乡,这是宗教的脐带,是超越国家界限的,因为个体传承的文化,比现代国家的成立更久远更深邃。 该夜仪式是为老太太的灵魂送一程。遗体随水流走,灵魂还留恋世间---兴都教徒这般相信。 阿苏的丈夫和佣人曾听见老人在家里移动的声音。这是死后第16日,家里摆起祭坛,请法师主持仪式,家眷亲属和来客请魂魄暂栖一块红砖头,浇水、油、奶、花灌洗,用纱丽装饰,隔天凌晨3点,端送到海边,让海浪带走。 躯体归物体,烧了不代表结束,还有灵性不可马虎,因为精神才是主体。她之后会到那里去,老太太长子说,没人知道,不一定会投胎转世,端看她自己的karma业力。不去天堂,因为轮回在等着。代表家属参与仪式的长男,以这样的态度看待母亲的去向,仿佛有种很裕达的心态。阿苏身为幼女,一直无法止住眼泪,依依不舍。 虽然祭坛五彩缤纷,我觉得没有浮夸张扬,有些用具甚至朴素得克难。装沙和水的塑料桶,是某某化学原料或肥料的旧桶。供奉逝者的食品,就从招待客人的食物中勺点过来。法师所用的盐、米、油、奶、水、花瓣和红黄粉末,好像就是家里厨房必备,没什么特别高级矜持的。 这是实行素食的兴都教徒的生活智慧,体现一个民族的精神内涵,适可而止,不得对世界诛求无已。 仪式琐碎繁复,兴都教法师跟华人法师没差,唠唠叨叨唱念俱佳。层层手续普渡死者,更舒缓生者的哀伤,生者见有明确管道送死者一程,安心放下,继续生活。 事后问长子,法师说了什么?以为讲了一箩筐死后去向,轮回果报之事。长子说no, no,法师喋喋不休的是,种种程序的含义,对别的法师不同的方法,不能苟同。有一个环节,他纠正亲属掷花的手势

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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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行碰见一个小帅哥,还没我高,亲切地唤我安蒂。这人的印象埋得太深,我的脑神经细胞一时上传不来。 待他自我介绍,原来是老幺小学高年级同班同学阿峰。因为家里住得近,他俩几次互通往来,互相到对方家里去捣蛋。现在居然变得那么帅了啊---这小胖子。从前在他奶奶的丧礼上,阿峰电传老幺,叫我们去载他出来玩,因为丧礼闷死了。那个很调皮的阿峰。 一样14岁而已嘛,阿峰有流线型的身形,他说去健身房练出来的。 随行的阿峰妈妈说,练身好啊,这样才比较不会坏蛋。大概是消耗了荷尔蒙带出的狂躁精力吧。 回来看着自家儿子的颈项,细细的突兀不动声色地长出来。相对于哥哥,老幺的成长好整以暇许多,因为有前车可参考,他幻为一只壁虎,作壁上观。 相对于我,却百感交集。这两个曾经嗷嗷待哺的娃娃,即使对他们如何情意绵绵,依依不舍,终究还是将像蒲公英般,在我眼前轻轻淡淡地划个大圈,随风飘走。 这些年来到底怎么过的啊?  胡茬子和青春痘。。。长出来了。 我会不会有看着他们前后离开,而茫然失措的一天?

人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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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10月27日张以勒的《聊聊无几》,深有同感。 ‘如果仅仅观察普遍马来社会对伊刑法、啤酒节和摸狗等活动的反应而言,那么在基层的马来社会,不认同落实伊刑法,同时对啤酒节和摸狗活动並无排斥的群体大有 人在。我们姑且將这部份马来人归类为相对开明、进步、世俗的马来人自由主义者,其人数即使不比马来人保守主义者多,也起码拥有一个旗鼓相当的比例。但为何 在公共辩论的场域里,却是保守主义论调一直掌握最大的话语权,始终主导著舆论的取向?自由主义的马来政治精英都到哪去了呢? 我们其实不应该说保守主义的马来政治精英与群眾脱节,因为他们代表的恰恰是马来社会中的保守主义群眾。弔诡之处在於,为甚么在整体马来社会中佔据一 定比例的自由主义群体,在上层的政治精英阶层却缺乏一个与其人数比例成正比,並足以跟保守主义阵营相抗衡的政治代表,以至於国內的主流舆论场域都成了保守 主义者的天下。 在马来社会日益城市化,教育和收入程度皆不断提昇的条件下,政治精英阶层中自由主义的匱乏,更令人费解。’ 點看全文: http://opinions.sinchew.com.my/node/34480?tid=52#ixzz3IO5QlcU6 Follow us: @SinChewPress on Twitter | SinChewDaily on Facebook 对呀,人到哪儿去了?声音为什么听不见?明看路越走越险,分明在作茧自缚,怎么一整个国家的六十五百分比的人口族群,没几个胆敢大声从心而发的抗议。那整批留学英美回来,浸过洋水的人士,到哪儿了? 看在非土族国民眼里,反觉纳闷,难道你们大部分的人,真的要如此吗?真的向往‘干干净净’,接受越来越多,一觉醒来就得听人指指点点,如牵线木偶般生活? 那些头顶光环的人,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利,决定每一个教徒的心念、喜恶、对错,荣耀和罪恶? 他们甚至无法帮上一把,家里小朋友成绩不起色的实际问题。 从伊刑法课题开始,穆斯林普罗大众的反应,就已经让我很纳闷。将心比心,大部分人真的期待如此吗?在这个社会,寒蝉效应有那么恐怖吗? 排除了那些有能力安排移民的土族,剩下的有危机感的呢?为什么静默? 取自佳里

我的新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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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自百度 我不捞斐勇俊(天啊,才多久前的事?键盘输入联想居然没有出现他的名字了),现在我有了新的男神。 当年因为《冬季恋歌》,斐帅把我迷得晕头转向,深夜起床偷翻网页跟进他的消息,觉得天下最优质的男生典范非他莫属。当然这是很皮肉的事,后来慢慢我才明白,他每回面对媒体,口红涂得很鲜艳。他算是最早期的花美男之一。后期的男韩星,胭脂水粉描眼线,有过之无不及。 仰慕的事,剩下他们的脸皮保养得超好,水汪汪白晶晶,其他的没了。 收看《中华好诗词》系列,这个节目发掘了中国和台湾很多人才,不少奇门怪杰,少林扫地僧,居然也有金童玉女,养眼开胃,不下于青春偶像剧。摇头晃脑,出口成章的老学究,居然不少是年轻一辈。当然中国人的才智不容低视,恶性竞争之下,英雄出少年。甚至太早就出现的学究,还是小学生,就朗朗上口千篇古诗,令人瞠目结舌。 中国人的血汗竞争摆一边,迷倒我的是台湾来的优质男,张仲宇。(这名字可很快就键盘输入寻得,是目前当红仔鸡。) 每次他这样子掩嘴笑,实在让人心慌。 连幕后节目编导和制作都赞不绝口的模样,一摆出台面,若不是加上他丰富的诗词古文才学,过五关斩六将,坐得上擂主宝座,在镜头前面不急不躁,胸有成竹,不亢不卑,谦谦风度,幽默谐趣,才不会那么容易电死电视前的诸多看众---人才,中国还缺么?中国人缺的是才貌双全。 有张仲宇,谁还理会假下巴、假学历、酒色财气、靠爸、伪善、假惺惺、劈腿说谎等等等的乌烟瘴气。 才20出头的大男孩。180公分高,长腿书生,腼腆不失纯真,阳光可爱,带点顽皮狡狯男孩本色,让其他选手败也死得甘心。是由里到外的,内外兼修的气质杀人。如果他不是出口成章,也只是一名平凡的活泼青年。满腹诗书,气度就提升了三级。 嗷,玉树临风嘢~~~真让人失态。 影片差不多30分钟,张仲宇和上一届女擂主龙争虎斗。二人对到平分秋色,曹一鸣突然就失控流下泪水。我很明白她的感受。那种心情,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将输了,而是,终于找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之前她曾夸口只接受诗词知识比自己好的男生做男朋友,从来没人配得上,现在面前就是了。然而这对手里外都那么优秀,他会喜欢自己么?突然就患得患失,自卑心酸在胸中大漩涡,失去平时的镇静。可怜的女孩。 我从荧幕抬起头,嗲嗲对老大说:“人家180公分哪?你可不可以再加一点,至少到180呢?” 老大尴尬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