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儿去了?

阅读10月27日张以勒的《聊聊无几》,深有同感。

‘如果仅仅观察普遍马来社会对伊刑法、啤酒节和摸狗等活动的反应而言,那么在基层的马来社会,不认同落实伊刑法,同时对啤酒节和摸狗活动並无排斥的群体大有 人在。我们姑且將这部份马来人归类为相对开明、进步、世俗的马来人自由主义者,其人数即使不比马来人保守主义者多,也起码拥有一个旗鼓相当的比例。但为何 在公共辩论的场域里,却是保守主义论调一直掌握最大的话语权,始终主导著舆论的取向?自由主义的马来政治精英都到哪去了呢?

我们其实不应该说保守主义的马来政治精英与群眾脱节,因为他们代表的恰恰是马来社会中的保守主义群眾。弔诡之处在於,为甚么在整体马来社会中佔据一 定比例的自由主义群体,在上层的政治精英阶层却缺乏一个与其人数比例成正比,並足以跟保守主义阵营相抗衡的政治代表,以至於国內的主流舆论场域都成了保守 主义者的天下。

在马来社会日益城市化,教育和收入程度皆不断提昇的条件下,政治精英阶层中自由主义的匱乏,更令人费解。’

对呀,人到哪儿去了?声音为什么听不见?明看路越走越险,分明在作茧自缚,怎么一整个国家的六十五百分比的人口族群,没几个胆敢大声从心而发的抗议。那整批留学英美回来,浸过洋水的人士,到哪儿了?

看在非土族国民眼里,反觉纳闷,难道你们大部分的人,真的要如此吗?真的向往‘干干净净’,接受越来越多,一觉醒来就得听人指指点点,如牵线木偶般生活?

那些头顶光环的人,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利,决定每一个教徒的心念、喜恶、对错,荣耀和罪恶?

他们甚至无法帮上一把,家里小朋友成绩不起色的实际问题。

从伊刑法课题开始,穆斯林普罗大众的反应,就已经让我很纳闷。将心比心,大部分人真的期待如此吗?在这个社会,寒蝉效应有那么恐怖吗?

排除了那些有能力安排移民的土族,剩下的有危机感的呢?为什么静默?

取自佳里

Comments

  1. 就有如秀才遇见兵,再加上把司法操纵在手中的霸权和宗教狂热份子,谁敢冒冒然站起来反抗?不是明哲保身,而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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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还是有一些不同的声音,蜻蜓点水,未点到即止,别忘了还有难以界定,却可以滥用的煽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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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这些人被消音了,或自我阉割?
    不管什么时代,总有勇者,敢于挑战极权,站在浪尖上,或许成功,或许失败,但总压抑不住他们的声音。
    如果被消音,总有裂缝让他们的声音流出来。如果是自我阉割,那就太让人看不起,连带看不起他们的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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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阿包米有被阉割, 就像槟城的林神一样大hood....是大hood到把槟城制造业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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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噢, 阿包赶紧乘机创造拖车姐二世, 扬名立万, 仕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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