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照片)来自星星的都叫兽 心里烦躁不安,这次没长带状疱疹,可没少点火气。去年末,为了某件事,精神太压抑,背部居然长出带状疱疹,如火山蓄势而发,疼死了。小时候我没感染到水痘,七老八老,大约几年前才传染到,躺着呻吟了一个星期,痛。出过水痘,潜伏在神经线的病毒,乘重大压力时反清复明。 近期的烦躁,当然是为了伊斯兰刑事法。千万别认为干卿何事?眼见大家齐齐排队去跳楼,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火烧屋檐了,还说安啦没事的;这个逻辑怎么说我都无法明白。联想到有人给10岁女儿安排童婚,对象是40岁的大男人,主持婚礼的宗教师说:“安啦,我已经告诉新郎,等十年后才可以跟新娘上床。”女孩舔着棒棒糖,眼睛眨巴眨巴,此后悲剧或幸福,大人只有哄,没有实话。 这时候的大众舆论多么重要,特别是政棍不可靠的时候。 焦急的时候,读书更为重要。多花时间读书,少点接触媒体,才能找回一点平静。 又到儿子的考期了,老幺心里特别不平衡。事因前几个月,他看我天天用功,上课读资料,皱眉头写功课,无心机理他,乐极了。后来我的课《穆斯林世界的宪法危机》上完了,接下的课程《佛教与现代心理学》没什么紧凑,我也不写功课。轮到老幺进入考期的高压心情,看我闲闲可以提早上床,他反而嫉妒了。 老幺的压力来自前两次成绩考差了, 赏罚制度之下,因果自受。这次再没考好,久违的网络游戏更病入膏肓,将寿终正寝。 14岁未满的臭屁孩,不懂的事,装满腌菜缸,吃起醋来,跟4岁没差。 一分钟前应该交上的作业,800字,写两题: Does modern science lend support to Buddhist ideas about the human predicament? Does modern science lend support to Buddhist ideas about the human mind? Does modern science lend support to the logic behind Buddhist meditation practice? Does modern science lend support to the moral validity of Buddhism? 老实说,听完全部课,我还是没什么头绪,所以不写作业。 佛学实在玄。普林斯...
话说我们这群同年份的大学同窗,考不上第一志愿,毕业后各分东西,从事五花八门的工作,有很多人反而混得不错,收入丰沛,家庭美满,子女优秀。算是没有违背社会的栽培。 那年非巫裔的同学至少有100位,算是第二大的科系。虽然无法联络上全部的非巫裔同学,但也从第二或第三者取得电话号码,连上了50位同窗,成绩很不错了。 曾经共苦,曾经受过同样的委屈,那股同志的情谊,在小小的电话银幕上回溯。 然而,同学的背景还是多元的,对某些话题还是很敏感的。 我以为到了我们这番年纪,而且大家都成功获得一张大学文凭,不管从事什么行业也好,充其量也算是一名知识分子,对各式的话题,特别是社会课题,总可以自由发表意见吧。 那句名言,“ 我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I disapprove of what you say, but I will defend to the death your right to say it.) 。这句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的signature语录,是伏尔泰、丘吉尔或是普普? 取自维基语录:伏尔泰,法兰西思想之父。 我一开始就认为,咱们这把年纪,又不是少不更事的中学生, 说话过分时,需要长辈的指导限制。因为即使是愚民,也该有说心底话的机会,不同意的人,大可大方地以自己的理由辩论之,有来往才有理解,才会看到不同的立足点,才明白为什么我要坚持,那你反驳的理由为何,找出双方能够同意的大方向。交流不是闭上眼睛揣测,自以为是,或是我讲你听就对。 何况这是很小众的一个空间,不是随便开放给阿狗阿猫插话的聊天室。 全马正热烈地谈论伊斯兰刑事法当儿,我开了头,几个同学复了话,我还没来得及复聊天室的主管同学的见解;一位人缘很好的同学,私下打电话给我,说有穆斯林同学告诉他,话题太敏感,希望大家尊重他们少数的两位,不要继续了。 当下我的错愕如当头棒喝。全国在谈的东西,我们区区50同学之间不能谈?回看自己打出的帖,虽是站在受华文教育背景的非穆斯林立场,拙劣地以不正统的英文论述,但不见得语气极端,抑或幼稚如泼妇。 还是因为同学觉得我们不是信徒,没有资格谈论伊斯兰刑法? 就是不了解,所以才期待在公开的讨论中,听见他的声音,给大家好好的解释,为什么他觉得很好的东西,我们误解了。或者,身为教徒的难题,以神之名的大帽子,足以压死人不偿命。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