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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12

有点小麻烦

目前有点小麻烦。虽然不大,但是害得我夜里睡不着,算是真麻烦。 孩子还在身边,夜里失眠多为孩子莫名其妙的芝麻或烤鸡,大或小事。暂时还没担心会出现小三(是否应该开始担心?)。 这回不是自己孩子,但也睡不稳,因为觉得就是有事了啊。想帮忙,却绑手绑脚,就不知人家自己父母会怎么看,可能他们心比较宽容,显得我太多事。 那种忐忑,普普一定明白,普普老婆更明白。还有亚庇的文燕也知道我在烦什么。孩子小的话,不太难,问题是已经少年,他有自己的主张,跟你有隔膜,不肯沟通,不肯接受协助,或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没有改进的计划和动力,让他人看着干着急。 我的 style 是摊开来讲,说话平铺直叙,直接说重点,别的点缀、美化、绕道、间接、旁通,都不必了,自己家人,说一车子话,不着边际,时间都耗去了,事情处理得了吗?我知道小孩也怕我们生气,所以不敢坦白。 可不坦白,后来被发现,更生气。及早自动坦白从宽,隐瞒必究,更死。当然这是花了很长时间,跟孩子磨合出来的默契。现在打乱了潜规则,孩子们在看着后来者在犯他们曾经的过错。 然而又怕人家觉得我太咄咄逼人。有的人觉得应该等,给他机会,慢慢挨,再慢一点,再慢一点。(可是还有时间耗吗?) 救助无门是怎么样的?大家都经过那段压抑得不得了的日子,想哭哭不出,没有可靠的人,只有歧视的眼光。我经历的时候,十七岁最难过,然而很幸运,碰到一个头顶有光圈的老师打救。 今年转校来一间 4 、 5 千人的学校,勉强挤进理科班,数理全换英文,他重新适应上课氛围、新同学、新老师、新制度,没熟朋友。更糟的是,发现爸爸去年患癌,治了,今年转移,末期。寄宿我家,家人久久探一次,妈妈为爸爸的病焦虑。 本来转校是为了要念理科,哪知适应不来。初中是班上第一名,现在考第三班最后第二,除了华文全部满江红。 年初有回家乡念理科班的机会,他不肯回,要留下来。当初是满怀信心,一切会朝好的方向。 现在家庭和课业都一团糟。不知是哪个缠哪个、拖哪个垮了。问题是他没有诉说心事的意愿,只顾逃进网络小说中,也不问候爸爸的情况。也不见足够的努力改善成绩,依然临考才闲闲地背点书。 既然敏感,知道自己出问题吧,可我们问十句为什么,他永远只是一句:“不懂。” 不是不懂,是陷进流沙了仍不肯伸出手。 ...

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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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带着泪眼回家,追问,当然闷声不响。如密封的臭豆腐,味道还是徐徐溢出,八成是异性,从小到大,眼泪不曾是为了考试成绩。 夜里熄灯钻进哥哥的被窝,漆黑中我轻描淡写,省略十个问号,毋庸讳言,真的直击红心。就是笨人搞单思恋,女生不跟他说话了。 次日翻哥哥的书包,寻获几张活页纸,夹在课本里,一封未寄的信。 原来不是不能写作文,而是未到情深处。平时华文老师能如此感动他就好了。 我喃喃自语,听在弟弟耳里。 他说:“嗤,去年我跟那个什么名离婚,都没有哭。” “啊,什么离婚?是 晶晶 ? 你跟她讲你们离婚?”---连人家的名字都忘了,不过去年的事。 “喏,她是我女朋友半年,她转校,我们就分手,有什么好哭?”(口中“女朋友”的注释有待另类解释。) 又言,还好有哥哥常常出事在前,以后他就明白该怎么做才对。 是呀,每次哥哥犯错,他就在一旁冷眼吸收来龙去脉兼验证后续发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岂不是蛮幸运? 这小家伙,在庆幸着呢。 没有什么是万勿错过的,take it easy。

几十年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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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次要挨骂了。 近日去看舞蹈表演。我记起我的青葱年代,热血澎湃,很多汗水和美好。最美好的经验就是在这间中学,那个深夜大家不睡觉,拉手围圈跳团康舞蹈,圆圈很大很大,可能有百人,亢奋极了。之后一身汗水回到学生宿舍睡觉,没理会床褥其实很扁很硬。 更兴奋的是看到别人的表演,水平令人咋舌,无数感叹号在大家头顶嗡嗡响。身为参赛者,我们不太懂评审的眼光如何设定,总有沧海遗珠。那时候我们有殿堂级的人马,如罗碧方、陈清水、陈连和、钟永强、骆素琴、黄福全等,有的没有参赛,以嘉宾身份表演。 技巧精湛不在话下,直击到心的是作品想说的话。在一片欢乐红绸、彩扇、大红腰带、强颜欢笑,腻死观众的泛泛之中,最期待的就是它们,即使并不一定看得明白编舞想控诉什么。 然而评审最排斥的也是这种节目,敏感。露骨会触动当局神经,是真的,我记得柯荣添老师的某作品,当局觉得太‘红色’,得换个名字上台,倒也瞒天过海。另个罪名是西化,肢体动作没有华族韵味。 那群多么出色的现代舞编导,那些从香港、台湾、美国、英国回来的,最后一一退出,不参赛了。大会不准他们说心底话,那就选别的舞台好了,可惜筹募资金没那么容易,易地另起茅庐,耐不了多久。 留下来的,兜兜转转,一直在传统与现代中徘徊。传统是什么?形式上衣饰、道具、音乐、动作有模有样?越像中国某民族原味越好?一整夜三十多个作品,一半斜襟“唐装”。当傣族舞蹈流行,一夜三支孔雀出现。重复复制,大伙抄来抄去。中国少数民族,隔了很多山很多海,遥远得只能靠想象,想象只能学舌。 画一个圈子让我们在里边闹腾,我们没发觉,脱离社会那么远。如去角质层的磨砂膏,削去我们对这个社会的喜与怒,生活中的悲与乐。 我还记得中学时候,同学 G 看过我们很多表演,他说虽然他没有学过舞蹈,但是他可以编导。我当时笑他自大,大了再思考,如果舞员条件好,为什么不行?更重要的是编导的想法。 杨邦尼说过什么来着 --- 我们的华裔艺文表演怎么没什么深度? ---- 有个词儿叫“文化木乃伊化”。 表演艺术,除了展现传统,是不是有份责任为现代表明心迹?展现传统的意义是什么?或者,传统可不可以为现实代言?你能一直停留在歌舞丰收讨观众欢心吗?那种小学生已办得到。是的,现在越多人经营舞蹈学院,她们有勇气经营商业化民族舞蹈课程,而且反应不错。 ...

海味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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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上海是千禧年吧,我已记不清。跟团,带了长辈,江南游,连走南京、周庄一带。 去了标准的地标、景点,浦东明珠塔之类的,看了什么,细节已经模模糊糊。(我的记忆啊,势比大江东去。) 可是有一个晚上,没什么意义的,我倒是记得清楚。 那夜是自由时间,领队放我们在步行街,到底是哪一条步行街,我又记不清楚。目的当然是shopping,满足一下旅行总要买点东西回家的例行动作。 我记得我家翁嚷着要找书店,天黑了,那时大陆书店营业时间没那么惠众,书店可能都拉闸了。我先生陪他父母去找找。 我落得单独一人,走在两排挤满女人服饰的街上。街灯不太够,靠店铺的招牌灯照明。与两老相比,当是他们比较容易迷路。 虽然自己一个人蛮无聊的,却比有先生陪着强。因为他一定不耐烦,脸孔一绷紧,我就失去继续逛的兴致。 独立作业有随心所欲的好处。 我逛进的第二间,是女人鞋店。 我喜欢买鞋,可是总难买到心头好,大多时间是看爽而已。 店里没什么客人,我细细地看了每一层架子,研究价钱和款式,看了左边再绕到右边(十分detail,反正时间多着,没打定主意非有战利品不可)。 有个年轻的女生在试鞋,是当时流行的包头鞋,带点男装皮鞋的味道。她身边站着售货员,手里提着另一双几乎同样的款式。 女生左右前后看了数次,显然没有足够的自信,选那双最好看。售货员则不太会哄她。 女生转头,居然唤我:“诶,你看那一双比较好?” 我心底吃了一惊,素不相识,任谁都看得出来我是外地人(因为长得像毛利人啊),否则也是遥远雪龙山上来的,她怎么知道我会听汉语,又信任我的审美眼光? 我故作镇定,回答说她脚上那对好,脸上尽量保持专业的表情。女生也不谢,马上跟售货员要了那对鞋,爽快付钱走人,不再看我一眼(多干脆啊,单刀直入,没闲跟你客气敷衍)。 我呢继续装着专业,再浏览剩下的鞋子,最后空手溜出店铺。 大概是我脸上挑剔的眼光,令当地女人错以为我对时尚内行(演pro其实不难嘛)。 上海,华洋杂处,历史厚得让我们感觉自己只有一勺淡茶那么浅。可十多年前,她们对时尚的敏感还没吉隆坡强。我记得去过大陆很多地方,当地人对我们旅客的选择,很感兴趣,带点倾慕。外国人的选择,可有点道理吧。 2010再到上海,我发现不可能再有(需要)这样指点当地人的机会。大陆大小城市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或,其实是我们原地踏步? 甭提媒体上个个巧夺天工的大小明星,随便在地铁站都可以看到一丝不苟的...

卧虎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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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我家,藏龙是条鱼。我家鱼池里的大黑鱼,采施乐遥建议,名为玉娇龙,真是贴切。 数年前在麻坡路边捡回的小野狗,我取名为李慕白。先有李慕白,才有玉娇龙。虽然玉娇龙比李慕白年长得多,是前任屋主饲养的,它的年龄已不可考。它与六尾鲤鱼同住,总见它藏在角落,不声不响,见人影移开才游出来。我想,这是它长期以来习得的自保之术。 偶尔会听见玉娇龙跳出水面,一口吞下悠游池面的小鱼。它可不是慈祥的老爷爷。 我家李慕白也不是想当然的英气勃勃,它是只妩媚的雌狗。 我正在读《假全球化》,第二章就讲到《卧虎藏龙》这部武侠片。读着人家怎么写戏,特觉当初没看明白。当年看《卧》片的时候,孩子还小,昨天重温此戏,老大才惊异,原来家狗竟跟周润发大侠同名。 《卧》片最好看是轻功,不容置疑。那是由十二到二十个大汉拉的钢线,才把周润发举到竹林梢头。不过周润发还可以演得悠哉闲哉,处惊不变,除了大明星不省油(周润发可不是甄子丹,有武功底子),导演是真厉害。 导演李安开拍前已经摸透中国武术,他说:“拳道求自然圆活,才能使架子行不断续;行不断续,才能使劲力不滞;劲力不滞,才能使意向盎然;意向盎然,才能使神态从容。”(张靓蓓) 又促使大侠周润发出手得“眼与心合,心与气合,气与身合,身与手合,手与脚合,脚与胯合。心意身形力道合一的协调放松,才能急如惊鸿,静如山岳,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展现‘含胸拔背,虚灵顶劲’而又神气内敛的武术修为。”(张小虹) 像我这么一个还时常动如脱兔的几十岁老人,以上的境界是梦寐以求的了。不是非学中国功夫不可,而是那种刚柔并济,虚实相应的内涵修为,最后修得自在从容,才是叫我垂涎三尺。 然,李慕白到底还是只狗,它的主人能好到哪去?

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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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们就要来探望两个外地念书的孩子,一个大专,一个高中。去复诊肯定之后,他们会不会乘这次来告诉孩子们? 怎么开口呢?“爸爸的癌症复发,转移到肝,从第三期变第四期。” 直截了当吗? 孩子们虽然足够大,对他们的意义乃,能再治好吗? 如果照医生的口吻说:“根据统计,爸爸的日子不长了。” 孩子们眼见外表仍然健壮慈爱的父亲,怎么会相信?(谁在开玩笑?) 妈妈一直为爸爸做了很多事啊,每天吃一颗龙珠果、蔬菜都是订购有机的、妈妈严管爸爸的饮食、那个抗氧的饮料、每个月去中医院领的中药、定时回医院做 pet scan ,医生不是很乐观吗?爸爸还长胖了呢! 都那么努力了,还有哪里做不好? 不是有很多流传,癌症病人靠这靠那,神奇地好起来吗?为什么他们要失去爸爸? 或是坦白不了,告诉孩子,虽然病发,只要爸爸努力配合医生,一定会再好起来。舍得让孩子面对打击吗?习惯为家人扛起担忧的父亲,临到关头,依然要这么做吧? 剩下时间不多了,大家都要坚强。孩子们,要学习坚强。 嘿,这次不能是你自己,该是全家人的事。

朦脓有朦脓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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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先生累积了一点皱纹,说话可以直来直往后,有天先生问我,为什么我没有跟同学 G 走在一起?(语气完全没有吃醋的意思。) G 是我从小学到中六的男同学,算算一共同班了十三年!念得越高,班上的女同学越少,我是少数顽固地捍卫地盘,剩下的两个之一。 G 在小学时候成绩很好,常当班长,老师非常喜欢他,因为他聪明伶俐,做事细腻善感,讨人欢心。属于早开窍的男生,班上有女生生理期脸色不悦, G 是第一个明白事理的男同学。 到中学,他的成绩就败给数理领会力很好的同学,节节后退,然而还是一早当上巡查员,一身白衣白裤,十分俊俏。 G 在中学时跟几个华文老师十分熟络,校里校外都来往,文学写作办壁报校刊等,字写得又好,一副才子模样。平时他又听很多流行歌曲,校园歌曲,英语歌曲,整个人就是比大家‘潮’,多几分风流倜傥。 不仅女同学跟他很埋堆,连比较迟发育的男同学,也会私下请教,如何处理青春痘之类的。 中学后同学各分东西, G 去新加坡理工念海洋工程。我跟他短暂通过信,念书时候总是有些风花雪月可以扯。现在从脑海里挖,信纸上写什么,已经褪得一干二净,连有没有通过信也不确定了。 回家过年去他家拜年,他妈总是急着问有没有女孩介绍给 G ?老人家形于辞色,我几乎以为她看上我做她媳妇了,连我娘也这么认为。 G 是很好的同学,后来变很好的弟兄朋友,不过 G 有他自己的精神世界,平庸的我们无法入侵。 其他的男同学暗地侃 G ,说他妈很怕儿子喜欢的是男人,急得像什么似的。 G 在新加坡工作几年,听一位学姐说,有个新加坡女生喜欢 G ,神女有情,襄王无意。我们这一班各自交了男女朋友,或结婚了, G 还是孤家寡人。回家探亲,又听到 G 的妈妈更急了。 G 是老幺,姐姐哥哥全成了家,也有了后代,他一点都不急。因为公务, G 去了很多国家,我们还没开始踏出国门,他已经拥有美国运通卡。 后来 G 回马来西亚发展,做过生意失败,回复打工,然而算是大伙中很早就置产的人。事业、房子车子、模样、才华样样俱全了,他还是独自回家拜年。有时候老同学会瞎起哄,这次 G 会不会带女朋友回乡?有阵子,我很想介绍被医学院男友甩掉的密斯翁给 G ,我感觉上他们会很登对。物换星移,密斯翁已经跟他人生下宝宝了,我终究只是光说不练。 有一天 G 打长途电话给我。他的屋友验血报告被扣住,不知怎么从实验室柜台小姐口中套出,大约是 HIV 抗体出了问题。...

爸爸你珍重

  昨夜看电视访谈,那位皮肤专科大医生好勇敢,答应上节目来面对全马的观众。他的儿子不久前从槟岛购物中心的四楼一跃而下。已成年的男生了呢,因为喜欢的女同学没有选他,所以自杀。 事情发生的时候,许医生已经很坚强,当然很悲痛,他却没有隐瞒他的内疚,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好个有担当的爸爸。 当时他已经这样解释,平时没有跟儿子好好沟通,不知道儿子的心事。昨夜节目上,他还是举一样的理由。事业忙碌啊,全马二十多间分行呢,这样庞大的业务,神打的人才办得到。 所以无尽的后悔。 其实有点好奇他太太的感受。斯人已去,裂口已成。许医生跳出来主动把所有责任扛起,是要保护他太太和家人吧。还有马上为事情立下结论。 还记得那位帅哥也是因为失恋,在面子书上倒数跳楼的时间,最后贴上的笑容满脸泪痕。他爸爸也是非常自责,为了弥补,以儿子为名,成立防止自杀中心。许医生答应上电视,目的应该一样,希望能为其他想轻生的少年做一些补救。 然而帅哥的父亲没多久后也自杀了。 看着电视上皮肤姣好的许医生,娓娓道来往事,情绪控制得非常好,不忘对观众苦口婆心。我心里有点不平静,意外还没过去多久,他把情感控制得太棒了。 珍重。  

《动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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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庄园。1984》 书是在成都新华买的。为什么要买?因为前阵子村上春树的《 1Q84 》很轰动,可是我看不懂。所以碰到这前半本是《动物庄园》,后半本是《 1984 》这么美妙,大陆书价又那么低,先扫回家。 译得好不好?觉得还好,哈尔滨出版社做的。(当然,我没读过原文,哪知?) 村上春树那本,见鬼般厚,分三册。有缘才相聚。 很小的时候就读过《动物庄园》,我以为是童话故事。不是吗?有猪有羊有狗有马,不就说着儿童故事吗?读到中间,气起来扔掉,怎么可以这样写?坏人哪里可以一帆风顺,步步高陞,善良的同伴被欺负到连命也赔了?简直是恶有善报嘛! 我怀疑这书是在邻家找到的。隔壁那间屋子孩子众多,年龄比我大很多,全工作了,他们有一个玻璃书橱,排着满满的小书,简单易懂,主题明确,全是“打倒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甭说,当是从大陆运进来宣传共产党的辅助本,我童年时候也大量看这些书,老往他们家跑,再三翻看,因为无聊嘛。那些短短的关于劳工农民革命起义,赶跑地主的故事,多有趣啊。读多了,莫名其妙地总看另一边开家私店的老板不顺眼。 《动物庄园》就是其中一本了,隔壁家把它当成左倾的书。然而奥威尔( George Orwell )写的是左倾的故事吗?当然不是的,读了《 1984 》更明显了,他写的是恐怖小说。 权利辅助人性,也缚住人性,更腐蛀人性。 最黑暗的恐怖幻想小说,又真实的不得了,还在世界的某些角落发生着。 原文书。金句:"All animals are equal, but some animals are more equal than others." 原文书,作者死于1950年,《1984》是幻想小说。 原文书网页

快乐只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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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light Cake House起司蛋糕 Secret Recipe大理石起司蛋糕 梁朝伟生日那天两粒起司蛋糕送到家里,因为我是刘嘉玲(呵呵,kidding。) 我试过城内最好的起司蛋糕,就是秘密食谱大理石。每当自己生日,就要跑到秘密食谱搬一整粒82元的蛋糕回家,吃上四五天。通常自己一个人吃,因为其他人受不了太浓厚的起司味道。小朋友只懂得巧克力蛋糕,级别太低了。 一勺扎实的起司连薄薄的碎花生腰豆放进口里,天上人间。很多人不明白,以为蛋糕应该蓬松及盖上厚厚的奶油,浓妆艳抹。 沮丧的时候,一口奶茶,一口蛋糕,烦恼暂时可押后。 这次好幸福,一连两粒很好的起司蛋糕,料足味美。两粒! 我的胆固醇平均是6mmol/l上下,监守自盗。幸福只有刹那,后来的是无尽悲伤。包括侧身照镜,如怀胎五月。 罪恶,却义无反顾。 照片取自餐馆官方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