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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16

关于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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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得不谈谈她的事。 当我搂着她哭泣的妈妈,嘴里不知该说什么,居然顺口就说:“她提早离世,是因为佛祖的选择,她人好,所以早点去佛祖身边。” 多么奇怪的解释,但居然也稍缓了她妈妈的悲伤。 上一次安慰印度教徒阿苏,记得我说:“别担心啦,你母亲会去到更好的地方,得到更好的照顾。”接着跟阿苏的大哥,逝者的长子,聊下一步他母亲会去何方。提起业及轮回,我们有很好的共识。阿苏的大哥很释怀,他母亲的灵魂将承受自己造的业,去哪儿由母亲自己面对。生前没做坏事,了然于心。 不过这次外甥女的妈妈也许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或是这个解释太普遍了,很多人都这么说,所以没有人发现,其实借自基督教或伊斯兰的概念。 从《Ola Bola》幕后花絮,链接找到八十年代大马足球巨星Supermokh的纪录片。他真名叫Mokhtar Dahari,我记得那时我大哥关注过他,数次提过他的名字;大哥也喜欢踢足球。Mokhatr英年早逝,34岁死于Motor Neuron Disease。他的孩子长大后回忆父亲,二女儿说:“虽然非常伤心,但是想到阿拉提早把他带走,因为阿拉比我们更爱他,就释然了。” 外甥女遇上车祸,骤然离世,对自小十分宝贝女儿的表嫂,打击大得拒绝接受事实。外甥女的生命正在绽放呢,工作好不容易上轨道了,收入大幅度改善,爱情关系也稳定了,一切戛然而止。某人猛烈地撕裂她的生命卷轴,本来往后该有的想象瞬间幻为空白。 某人或某力量以奇怪的安排收起她的牌。就偏偏当天她乘的包车爆胎,滑到反向车道,迎面撞向一辆四轮启动车。以科学的看法,一切不过是机率。从佛教的角度呢,是她的因缘和合。然而这是多么残忍的解释。 驾驶的老司机,反而抢救得宜。司机算是她家的熟人,常年接送表哥乘坐厂巴,深得她家人信任。车上还有司机的三岁小孙女,当场死亡。 表嫂的不甘心,表露无遗。 她连声责怪为什么大家不相信她,如果试试家乡里高僧的说法,或者可以让女儿复生。 住在森林里的高僧,当天接到消息后,通灵看到她女儿追随一个小女孩朝阴间走去,而老年男人虽然重伤,不至于死去。高僧说可以试试招魂,叫外甥女回头,因为她浑浑噩噩,尾随女孩,其实她还没完全死去。条件是在这里不能解剖肉体,也不能打氟吗啉,维持原状7天,给他时间作法。 表嫂笃信,然而车祸身亡,照规矩一定要立刻解剖,而且殡仪馆负责人也不肯延迟打防腐针。尸体

狂热星球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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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比人跟儿子分享N年前开始认识《星球大战》,爷儿俩一起去电影院看了星7,回来就噼里啪啦没完没了的星星猩猩和争争。 我没有那个劲,年岁已大,失去了浪漫的幻想能力。 老幺不仅十分入迷,还自己重新设计角色,把他最喜爱的卡通人物变身,嵌入星7的故事中,画了一大批。 他不小心在面书上犯了一个拼字错误,Millennium 拼成Minimum,说是谷歌错误引导,害了他。不仅是被爸爸指责,一个同学也大骂了一顿。爸爸骂他,是因为怎么笨到会犯这样的错;同学呢,认为老幺在蓄意侮辱《星球大战》的神圣,罪不可恕。 这么大脾气哦。 我以为这次老幺会陷入网络霸陵,因为同学的英文很强,老幺的破英文不是他的对手。 幸亏老幺晓得老子之上善若水,以退为进,没有绝地反攻的意思,事情得善终。只是妈咪有点不是味道,很想教训那个小毛头,凭什么口出恶言。后来妈咪三思后,接受老幺的处理方法,息事饶人。乳臭,还不到时间收割,静静让他们自己继续发酵,才会熟成美美的乳酪。 Gumball 和《星球大战》合并,真逗。 他说加一点PS效果,才有镜头的真实感。

司机大哥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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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新开的一间食阁,走啤酒屋风格,生意红火,门外的车子双重泊车。 热卖的是巴厘式的烤猪扒,原店在槟城发迹,南来开疆扩土。我们加上老幺三人,如刘姥姥入大观园,乖乖跟从侍者到一张高桌。 点菜时候,菜式与价位叫我们有点萎缩。浓妆的侍应生面无表情,假睫毛下的眼瞳压根儿没瞧进我们,仿佛对着空气,默不作声等待。我们期望她和气地介绍菜单,机会渺茫。一看就知道我们仨不会点酒,预算很低,虽然首次来光顾,但以后不太可能再来。这样的客人,省点力气。 噢,她其实是菲律宾人。这里酒吧的工人,很多是菲裔外劳,可是,识辨回头客的潜在力很厉害。 我不得不同意她,以后是不再回头的了。 不由得想起,在台北诚品里的某间咖啡屋。当时饿了,司机小陈领着我们去诚品同楼的一间咖啡屋,环境优雅,门口站着美眉侍应生负责带位。我停步翻了翻入口处的菜单,脸色一定不太好看,我们连带婆家娘家一伙人,我的心脏应该受不了结单的总额。 水嫩美眉通情达理,没有露出半点叫我难堪的表情,耐心等我看完餐牌,待我打算转头离开,她也好声好气地送客。 训练有素。 不过我好像在台湾遇到的都是很和善的人,以我有限的台湾旅游次数,算运气不错。除了这次乘公车去佛光山,遇到一个脾气很大的司机,好爱对客人呼呼喝喝。如果他专门值班佛光山路线,倒是给一心要到佛光山沐浴在爱里的乘客不小的惊吓,当头棒喝,现实不是你想象的哟! 还好两次台湾游的专车司机都不错,上次是年轻人,这次是同辈。在高雄租的车,前一个是沉默的黑皮阿叔,让他等了三十分钟也不会抗议。到底是民宿老板的错,他话多把我们耽搁了。 后来接班的是老板,另一个极端,话非常多的人。话多的人有趣,前提是他有他的主见,不是老见风转舵,听了就知道他心不由衷,应酬而已。 这个司机,说他老爸是深绿,他只能算是浅绿,孩子们(已经够资格投票)则向钱看,哪个政府让他们口袋饱满,他们就投谁。我觉得他太谦虚了,三日相处下来,他何止是浅,简直是墨绿,高雄人嘛! 哈比人跟他投缘,两人坐前位,从南聊到北,连八九十年代的《神雕侠侣》也搬出来。由于我们第三者的身份,不中也不台,看法中肯新颖,司机老板难得找到燃得的火花塞,一路嗲嗲不休。他说已经不爱接大陆客人,新马的客人倒是常接,特别是来台湾拍婚纱照的情侣。 大陆客人这么火都不接,可见太讲原则了。他说自己生意,小又自由,运营负担不重。从过去的

看多了爱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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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坐一圈,我的朋友问他话呢,我等不急待他的反应,总是抢先替他答。当着大家面前,他问我:“怎么,你是我的代理人么?” 好好好,我不替他回答。“那你讲话速度快一点。”,我暗示他回话得加快,而且发音清晰一点,对方可听不清楚。纳闷呀平时学生们怎么听他的课,有没有神游太虚。教课的人含糊不清,说话又慢条斯理。现代的年轻人大都急先锋,哪有耐心等你慢郎中。 其实连带一点点压他气焰的迷思。好吧,他成名了,回到我面前,还是矮我一截。这是天赋的事,由不得后天努力。最多在他人面前,我给他留点面子。 呵呵。 圣诞节他在社交媒体贴上的一首新诗流传开来。粉红的巴黎黄昏景色,最近他在欧洲的独行印记。用行动电话偶尔摄获的美景,这是可遇不可求的运气。难怪他抒情澎拜,得诗一首。几十年都不曾写诗了吧,平时都是硬邦邦的公文。 可为什么巴黎? 我知道。 第一次的巴黎,是分手的要求之后,依然的信任。刻骨铭心啊。刚正式分手的情侣,结伴共游巴黎,我说这个男的,怎么这样逊啊?头壳坏了吗?分手是女方提出的也! 他不需要解释,我们这些若干人等,充其量只是路人甲。一个男人很爱她的话,韩剧的桥段原来真会发生。 浪漫唯美的巴黎之旅回来后,两人分道扬镳,各自走各自的阳关道,从青涩走入熟年,对方都知道各自的发展吧?说到这儿,压根儿还是现实版的韩剧style呀! 别怪我鸡婆八卦想多了,新诗的特色就是既含蓄又直接。这会儿,我也看多了两部华语爱情巨片。少女时代和青春,都留不住,任谁也留不住。 这次的巴黎,他写: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在神话般的光明之城,看着你在颠婆的路上,渐渐的陌生。。。。。” 怎能不陌生呢?两人分歧越来越远,曾经的美好,即使希望它会凝固,但你都懂的,没什么是永恒的。就如他写的:“曾经的美好,仅如香榭丽舍的灯火,始终要归还给天际线。” 就还吧,谁欠谁呢? 宁可他是为赋新词强说愁。那我就(才)放心了。 这当然不是他的巴黎。是我的,朦朦胧胧,冷刺入骨的巴黎,一点也不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