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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13

同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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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去谷歌找过自己的名字?有时无聊,会敲一下键盘,找了中文名字再找马来文名字,幸亏我没有英文名字。 到底是按什么心态去做的呢?坦白说还是无聊。我家里的三个男人在网上都有同名的别人(们),名字太普通了。 特别是采取汉语拼音的小孩马来名字,很容易就碰到。 由于不是高人气,网络浩瀚,碰巧的机会低得不得了。然而还是真有他人巧好与我同名。早几年很难找到与我一模一样的名字,搜索零蛋。现在,托面子书之福,一会儿就有了。 有位是马航的空姐,没准何时搭飞机会遇见,那她一定要来相认啊。有位是东马的男学生。我的名还是比较大马化的。 然而中国大陆有几位,台湾也有。 世界已全球化,如果某天真的碰见与我同名的人,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  《情书》--年少井藤树戏弄井藤树 井藤树还没来得及跟未婚妻结婚,就遇上雪灾身亡,未婚妻渡边博子对他念念不忘,三年了依然感到剧痛。其实他们相识不久,井藤树几乎是一见钟情,很快就决定要娶她。然而他从来不亲口对渡边说,他爱她。 渡边从井藤树的家里搜到他的学校纪念册,找到他从前住所的地址,贸贸然就写了一封信给‘在天堂的老公’。井藤树的母亲说为了建大道, 老家早拆了。理论上不会有人住那儿,或收到渡边的信。 岂知渡边真的收到井藤树的回信。数次鱼雁往来才知,原来对方是渡边未婚夫的中学同班同学,有着同样名字的女生,渡边误抄了另一个井藤树的地址。渡边乘机写信向这个井藤树询问未婚夫年少时的种种,她对未婚夫的认识太少了,她急迫地想了解更多。 另一个留在镇里的井藤树,慢慢地回忆起与男版井藤树同校的日子。那些被同学奚落、被男版井藤树欺负的时光,回想起来,既难堪也有趣。同学们老是作弄他们是一对。 班上抽签的结果,他俩被安排课后到校里图书馆整理书本,可是男版井藤树常常偷懒不工作,事情都落到女版井藤树身上。 男版井藤树常常在不同的书本借书卡上写他的名字。女版井藤树觉得他好臭屁,想欺骗别人,以为他饱览群书。 女版井藤树一点一滴回忆过往,不断透露给渡边,渡边兴起见面的念头了。迢迢千里来探访,女版井藤树不在家,碰不着。后来,在镇里某个热闹的街口,渡边远远看到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生,踩着单车朝她来,越过她。 渡边心中忐忑不安。自觉告诉自己,她就是井藤树了。未婚夫到底是怎么爱上自己的啊?为什么选了自己呢? 渡边不断向远处的雪山

‘我爱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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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女生,哥弟俩都一样,说不出心底话,还是写比较容易。 初二时候,哥哥笔盒里藏着一卷小纸条,‘我爱你’三个字重复写了五次,端正慎重。他的心在某个时候沦陷的。当坐旁边的女生因为暗(单)恋学长不得逞,在他面前涓涓哭诉的时候。 小小半厘米宽的长纸条,有没有交到女孩手中?密密麻麻的‘我爱你’,有没有曝露在她眼前? 他不肯告诉我,纸条留在笔盒的角落里,久到脏兮兮的。 勇气不缺,技巧却太差,告白当然是无疾而终的。我非常庆幸,觉得女孩很懂事。哥哥还没有装备好自己。 去年我把字条取出来,放进我的荷包里。 今年弟弟初一,笔盒里也藏了一张小纸条,卷成相同模样。上面有一句‘对不起’, so 字跟了 20 个圈圈,很懊悔很懊悔的对不起。 我知道为什么。他顽皮,把红墨汁喷到女孩校服,女孩告到班主任,仲裁后是他必须负责。 当他一脸灰败回家,偷偷问我怎么办时, 他不敢跟爸爸说,我就让他自个儿负责,拿他自己的储蓄来替女孩付新校服的费用。 除了赔钱,我吩咐他如果还没道歉,一定要亲口、当面跟人家讲对不起。错在他,毋庸置疑。如果零用钱不够赔偿,他就要跟我谈好如何贷款,然后规划如何分期付款。 隔天夜里发现这张字条。有没有跟对方说抱歉呢?他说有的,斩钉截铁。 女孩看了字条吗?把它扔回来吗?我好奇。 So much to know, yet so little they will tell. 来点抒情的,Nick Jonas 唱《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Les Miserables, 悲惨世界》歌剧25周年纪念,2010年伦敦上演。

“谁叫你强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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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en姐事件》由于演讲者傲慢地打断她的提问,马来西亚北大女学生一炮而红。 好吧,为什么这样的事会如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 来讲另一个最近在某间学院发生的事。未开始之前,记得巴基斯坦女孩马拉拉在BBC网站,开部落格描写当地女孩如何艰难地抓紧上学的机会,结果塔利班袭击她,几乎杀了她。 可是也有当地的女孩(女人)觉得,谁叫她太招摇,强出头,所以才招来灾难的。 做出这样的回应,让人不得不重新思考,她们是基于嫉妒马拉拉的曝光,变成世界英雄,或是,长期积弱而画地自限。 回到这个学院,你一定猜到,是一间政府办学院。 某天下午一个三年级的华裔女生走向宿舍的公厕,想冲凉。宿舍每一楼都有公厕,从房门走到厕所,很近。 女生在公厕门口看到一个大男人从厕所出来,他穿着技工制服,像是刚修理厕所,除了他没有别人。 女生就等他走下楼了才进厕所,然后进洗澡隔间,脱衣开始冲凉。 水声哗啦啦中,她听到有人进入公厕,然后架起楼梯,换灯泡。 吓得女生惊慌失措,裹住毛巾缩进角落里---门不是密封的,上面腾空。 后来女生等完全没有声音,才敢跨出门,冲回房间,魂飞魄散,放声大哭。二十出头的年纪,当下可没有勇气马上开门跟人对质吧? 在她母亲的支持下,女生连同亲戚长辈约见学生事务处长,提呈抗议书。她母亲也通过电话投诉。 在情在理,校方有些事没做好。既然是女生宿舍,而且发生过外人爬进楼偷窥女生房间,校方应该有一套像样的程序,如舍监应该全程陪伴技工,而不是让他一人在女生宿舍来去自如。至少他在工作时,厕所门外立一个“维修中”的牌子,暂阻他人进去使用。 厕所是供人们方便的场所,约定俗成,是可以宽衣解带的地方。瓜田李下,男人要进去女厕工作,先要保护自己免于被误解吧。 学生事务处长是个老头,支吾以对,让人怀疑他只是想息事宁人,安全度日到领退休金那天。 不知事务处长有没有打过招呼,接下来技工赌气,不肯进该楼修理损坏的器物。该楼舍监召集同学们开会,她说: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不要穿得那么曝露,去厕所也不要随随便便。你们上厕所,应找人陪着一起去,干嘛自己去,不懂得照顾自己?现在好啦,技工不肯来修理东西了,你们东西坏了不方便,可别怪我,都是你们自己搞来的。”(意思是,尿急泻肚子,不管怎么样,都得死忍,一一敲门央求个舍友陪伴,才能进厕所。)

如此憎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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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男人如此憎恨女人,不管是烂的贩夫走卒或是权高位重,一样烂的男人。 有14岁女孩的父亲性侵乱伦,女孩逃出之后,父亲还抢先报假案,办记者招待会,把女孩的名字照片公布示众,想置她于死地,不敢见人。 也有表面光鲜,让人毕恭毕敬,背后荒淫无耻,通常却无人知晓。 来说一个,报章不会报导的真实故事。 。。。。。。。。。。。。。 她本来在银行上班,当一个小小的文员。这个中年拿督受委任为银行的顾问,银行业务虽不归他管,却无事常往银行跑。 拿督不断找她搭讪,沁出丝丝暧昧,她以为自己是灰姑娘,碰到打救的王子了。尽管拿督有元配,只要暗度陈仓,生米煮成饭,她就可以连登三级,脱掉BATA 凉鞋,穿上Salvatore Ferragamo,享有荣华富贵。 为此,牺牲一点算什么? 所以他们在车上、拿督办公室,被外人抓包,宗教局道德官来开罚单。不管元配如何反对,拿督还是搞定了与她的婚事。 她认为‘大姐 ’心胸狭窄,自己年老色衰,嫉妒她的青春,所以大力吓阻他们一心相爱。何必理她,她必须乘年轻,好好的享受生活。 婚后拿督安排她入住新房子,小小的公寓里,家私电器,美丽的窗帘,华丽的床单,崭新得如她的人生。 拿督如此大方,不是施予数不尽的金钱物质,而是买了许多性感曝露的服装给她,软硬兼施逼她穿上招摇过市,变成话题女郎,被亲友排斥。 如果是自愿的裸露肌肤,心中还浪荡,然而她是为了服从丈夫的指令而违背内心的恐慌。 每天拿督都来她家,跟她温存,指示她的打扮,操纵她的思想。 拿督介入管理层的结果,她在银行屡获升职加薪。可是,她某次跟男顾客多聊了几句,给拿督碰见,下令她即刻辞职。之后,她只能关在小小的公寓里,时时等待丈夫来访,突击。 她的专业变成厨娘和其他。拿督来得更频繁,一日三餐,都由她招待。即使无法出门,她在家里也必须打扮得绰约多姿,对拿督奴颜婢膝。 几年下来,她受不了了,找一个机会,逃出生天。拿督不肯罢休,请侦探去寻找她的踪迹,她不能露脸,不敢回家。 也回不了家,拿督把门锁绞断,换付新的。一段日子过后,拿督还是找不到她,索性找来一辆货车、一伙流氓,上他们的窝,把家私电器冷气衣服床单盘碗鞋子箱子假花全搬走。壁橱坎进墙里搬不走,一拍两散,叫流氓全砸碎。连窗帘轨也拆光。 他可不认为是明火执仗,东西全是他买的,他说。 邻居好奇探头,流氓转告拿

猪和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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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身边的人说话习惯横挑鼻子竖挑眼,语气不好,怎么着? 忍气吞声,温良恭俭让吗? 一上年纪,就原形毕露。谁没有更年期呀?忍久了,被当成习惯。光挑软柿子吃,不见得对其他人会这样。 就让他一边纳凉去吧。 如果意见被当成耳边风,又怎么样? 不就三缄其口,反正对方又吃不下你的醍醐灌顶。人总是爱捡中听的话。单刀直入,击中要害,听得对方不快,以后把你当杂音。 口快答的话,原来人家问的不是你。换个方式讲,你的意见,只是调对收音机频率之前的杂音。反正礼貌上听了你的回复之后,对方还是要跟别人再三确认。 日久有功,习得缄默是王道。 别以为我在骂人,上面是叹气,以下才是真骂人。 。。。。。。。。。。。。。。。 女儿就这样没了。 印度巴士轮奸案引起全球瞩目并支持严厉取缔(照片取自星洲网) 然而, 自封為“心靈大師”阿斯阿蘭”說:“只有5、6個人不能稱之為罪犯,受害人和強姦犯同樣有罪。她應該叫他們為兄弟,請求他們罷手。這可以挽救她的尊嚴和性命。一個手掌拍得響嗎?我不認為可以。” 他還說:“如果她高呼神的名字,並伏在襲擊者腳下,這宗慘劇是可以避免的。罪行並非單由一方犯下。”(星洲网) 这是第一头猪。有相关印度电影《Oh My God!》,里面有描绘某些受众膜拜的宗教大师,如何利用信众的愚昧,荒诞不经。 (截图取自豆瓣)《Oh My God!》里装神弄鬼的高僧们。(普普刚贴了这部电影介绍) 本来没有律师肯为嫌疑犯辩护,BBC邀请专家评论,专家还“很担心事件失去平衡”。未几,就出现要为嫌犯辩护的律师。 他说印度警察殴打,错误引导嫌犯;并指责任全在死者的男友身上,因为他们还没结婚,不该夜里一块出门。“我没见过自重的妇女被强暴的例子。。。。那个国家会尊重妓女?” ok, 这是另一条猪。

反正我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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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太懂经济,不管你怕不怕,反正我是怕了。 图表取自 Political Studies for Change (KPRU – Kajian Politik untuk Perubahan )

理想中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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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的妹妹,跟老大童年,都是属牛。老大这个牛表姐,早几个月出生。婴儿时期,我和她妈常把两个娃摆在一起拍照,一样肉墩墩,很可爱。 岁月如梭,很快的我就发现,老大发展不如牛表姐,他学习慢,胆子小,很容易碰到挫折。牛表姐资质优,学习能力好,一上学校,排众而出,不需靠什么课外补习辅助。而且,自律能力佳,比小薇尊从长辈及合作。 小薇小学时期成绩不错,上了中学,失去后劲,心野了,喜欢专注在流行时尚。牛表姐则一直很晓得专注投资在自己身上。打从小学开始,她就不断从媒体吸收资讯,大部分是娱乐界的八卦消息,但她也是历届的校际常识比赛代表。 上了中学,更上一层楼,初一到初三,年年是校际华语辩论队,常到不同州属出赛。她姨丈现在才发现,有点困惑,因为不论说话或为人,平时牛表姐完全没有一丝辣劲,她从不急着耍嘴皮子。 我记得老大九或十岁时候,年终长假,外婆、小薇两姐妹和她妈来拜访我,探望外公。有天我同学的儿子来玩,老幺带他进主人房去上网。两个毛头小鬼不知弄坏了什么,老公下班回来大发脾气,却只抓住老大破口大骂。 老大口拙,不懂辩驳。牛表姐冷眼旁观,事后要了我同学的电话,打到人家家里找小朋友,告诉首次见面的对方,表弟挨骂了,“以后你不可以再这样乱乱弄别人的东西。”义正词严,才不过十岁光景。 去年牛表姐代表学校到吉隆坡比赛,一般上我们都知道西海岸高手如云,其他地方只是陪跑。我问牛表姐赛果如何,有赢吗?她大方地笑道:“赢了一场,吉打国中,然后就出局了。”没有愤世嫉俗,没有长篇大论的解释。“以前更死,第一场就输掉!”牛表姐豁然打呵呵。至少有进步了啊,至少没有常输而要求退队(把时间花在麦当劳,跟同学胡扯更爽啊!)。 今年上中四,总要额外留校。问错过校车怎么回家?她打算跟刚搬来同公寓的同学一起步行。学校靠近,可惜斜坡马路车太多太快,骑自行车危险。可是她姐都要妈咪去载呀!牛表姐笑答,姐姐懒惰。姐姐毕业之后,妈咪这么快就可以轻松点了。 这个很沉着的女孩,初三标准会考之前,问她准备得怎么样,答道可以,无需安抚。成绩公布得 8A ,她也没事一般的,说道,政府考试的 cut off 会比学校低,可能自己有些成绩不过六七十分,侥幸而已。 也许我见过的女孩不多,但印象中很少会有沉着的性格。多是头大大动不动撒娇,对着 Super Junior

何时撤手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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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常来大哥家串门子的阿 T 的妈死了。年老病逝, 70 多岁,算是结实地活了一生。 她身子不错的时候,由于住对面小巷,临近没同样讲乡音又有空的老朋友,常来找母亲说三道四。同乡情深,母亲跟她自几十年前就相识,加上她家孩子跟我们兄姐年龄相近,所以两家人很熟悉,互相都知道对方的状况。 阿 T 的妈是她丈夫南来之后娶的小老婆,跟老头子过几十年后,老头子回海南岛接正室来到家里,一人二妻,济济一堂。她的七八个孩子们唤爸爸的正室作娘,唤她作妈,丝毫不混乱。 从那开始,‘大姐’和老头子都归她服侍。家中伦理一丝不苟,每顿饭之前,一定请大姐先吃。大姐天天躲在楼上房里,等着太阳换月亮,所以阿 T 的妈的日子跟从前没什么分别,一窝孩子通通靠她拉拔长大。 老头子去世之后,轮到大姐仙化,孩子们也一个一个长硬了翅膀,各分东西,虽然受教育不高,也都发展各自的事业。阿 T 的妈常来跟母亲磕牙,说她那个那个孩子薪水高的不得了,生意很大挣钱多,母亲事后就爱找我们出气,怎么不够人家争气。 阿 T 的妈一直跟老六住大哥家对面。后期生病入院,糖尿病高血压心脏病肾败坏一箩筐老人病,末期腹膜透析洗血液。病入膏肓,束手无策,久住加护病房,家属要求带母亲回家。 阿 T 的妈在家里瘫在床上,神志不清,靠维生器呼吸。家人必须学习照顾仅存一口气的母亲,可是很重的负担。 后来听说,一段日子后,阿 T 的妈的小儿子和小女儿,把母亲的氧气输送关掉,让母亲离世。那是阿 T 的妈的长女亲口对我妈说的,并道:“我认为弟弟妹妹这样做很不对。其他的弟弟也觉得不对。” 他们家里有没有掀起战争,母亲倒没说。我听母亲两次提起关掉维生器的事,忍不住问她意见如何?如果发生在她身上,她是如何期望? 80 年代我外婆病重住院,治到没指望,医生就割牌请家属带回家自然安息。没有现今的科技,也就不需维持着毫无意义的生命具象。现在因为有种种辅助性的机器,反而令人陷入两难,或引起家族失和。 母亲说阿 T 的妈最后的日子,人已经肿得圆滚滚,黑蓝黑蓝,很吓人。无法排尿啊。“你认为她当时过得轻松么?”我问母亲,她答不上来。 到底阿 T 的妈临终之前,她的孩子如何跟她告别,如何交代要做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只好猜测,很可能,阿 T 的妈非常的感激幺儿幺女的果断。

今年舞蹈节没卤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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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涌》剧照,取自南洋网。 阔别二十几年,转换 2013 年前夕,全国舞蹈节再次莅临新山。 小曼撰文《那年,我们的九舞》,那年是 1988 ,小曼窸窸窣窣诉说当年的盛况。 《九舞》像是第一粒凌空坠下的钢珠,敲击接下来的连环珠子,滴滴答答,敲响二十四节令鼓、《端午诗节 --- 诗的四重奏》、《传灯》、宽柔校园内的中秋节,最后办到现在没停歇的《动地吟》。 为什么特地要引用《九舞》?因为当年的舞蹈节内涵,能量饱满,涟漪不断。数年连串的地震,人才泉涌,好几位跨出国界,驰骋世界舞台。 可惜空前绝后。 再次观赏各团呈现的作品,一如不久前看过的表演,大体上,觉得失望。二十年过去,为什么水平依然如故?甚至下降?那些惊艳的表演那儿去了?那些人才离开了吗?为什么不来了? 身边的人说一直没看到卤蛋。早期台湾陶子主持星光大道,评判张宇对一个参赛者讲过的一句名言,‘饭盒里找不到卤蛋’。 熬得够久的卤蛋那儿去了?至少,炖得一定火候的茶叶蛋呢?漫漫 24 年,不见进步,感觉像掏空了一大块,里头的人还是离起步不远。   之所以如此感受,因为隔了近 20 年,我才回到观众席。今日的心境不同往日,多媒体的方便,还有网络随时提供五花八门又随身的视频,心中的期待难免膨胀。那么心情的落差,难道是由于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大环境不如从前,对那些坚持搞到现在的团体、会馆,应献上敬意。 如果因为靠比赛而积聚、呈现,只那么唯一的机会,大伙容易被审评条件牵着鼻子走,反而对整个舞蹈艺术发展不利。 我倒是很好奇,小曼对这次在新山办的全国华人舞蹈节(比赛),有什么看法? 今年2013轮到瓜拉登嘉楼主办,八月校假,期望大家更加大胆,放手去创作。

看舞蹈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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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观赏了第24届全国华人舞蹈节,因为在新山南方大学学院办,近水楼台。 从报章获知紫藤与手集团又要邀请云门来表演《流浪者之歌》,同样曲目才刚刚在吉隆坡和槟城办过两场,只隔8个月,主办食髓知味,再次邀请,勇气可嘉。 二十几年之前,黄杰游老师告诉我,他们想邀请云门来马来西亚,对方呈报开销需20万,吓得黄老师一伙脸青青。 当年的20多万,即使在吉隆坡,已是素质不错的双层排楼一栋,90年代初经济萧条, 紫藤刚开始卖没几包茶。企业赞助艺术的概念,特别是华商,还没成气候(或者赞助中国表演团体却是乐意的。)。 20年通膨之下,20万不知涨到多少,依照国家文化政策,政府依旧事不关己,‘鼓励’民间自强自立。去年《流浪者之歌》来马,反应热烈,虽然票价高昂,仍然满座。大马(华)人的购买能力提升,以其花同样的钱去看韩国潮星,不如观赏比较有品质的舞蹈表演。 看看报章上观后感,每一位无不提到泪流满眶,如何撼动心灵。来稿之多,主编甚至不得不因稿挤而割爱。 由此可结论,大马不是没有现代舞的观众,而是宣传的功夫有没做足。当然云门的名声是很大的。我想对大马观众来说,意义几乎等同欧洲人盛装去剧院看歌剧。 既然如此,我们可不可以期待多一点变化? 隔壁也有很好的表演团体。 名气可能不比云门,但值得推存,搜搜网路就知道了。 何况,地理位置近,连带反映的人文提问更切身。 。。。。。。。。。。以下是转载。。。。。。。。 郭瑞文:关心这片土地的艺术发展   从马来西亚纯朴小镇峇株巴辖,来到摩登城市新加坡,辗转到热情奔放的西班牙,最后选择回到新加坡,郭瑞文的生命之旅,似乎就围绕着一个梦想——做个真诚的舞者。   1990年离开家乡时,他只有17岁,一心只想跳舞。经老师的鼓励,他义无反顾来到狮城,顺利地当上专业舞员,先后在人民协会舞蹈团及 新加坡舞蹈剧场任职。郭瑞文以一贯悠悠的语气说道:“对我来说,新加坡其实在许多方面和马来西亚一样,无论文化和语文,所以在这里感觉像在家一样。”   现年38岁的郭瑞文是名出色的舞者。在新加坡舞蹈剧场的11年期间,他担任主要舞者,参与许多演出,并时常担任要角。但是他并不满足于 此,希望自己的舞艺更上一层楼。2002年,因缘具足了,他被享誉国际的西班牙国家舞蹈团录取,还担任主要舞者。值得一提的是,瑞文是西班牙国家舞蹈团里 唯一的华人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