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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3

人若要下流,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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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女生被非礼 南方大学校长道歉》 “上述非礼事件是昨晚南方大学举办的「相约在南方,与首相纳吉之约」活动上发生,该校两名2年级女学生声称在充当礼仪小姐,负责带领首相纳吉前往礼堂外的石碑签名,却在被国阵支持者包围时,遭色狼用手和下体非礼臀部。 此外,当晚还传出有身穿蓝T恤的外人误闯南方大学女生宿舍,可说是让整个活动蒙上污点。新闻传开后,引起学生和校友的不满。” 取自东方新闻:2013年4月30日 .......................................... 前一秒为宽柔独中口头获准开另一分校亢奋,下一秒就掩不住狼性。是满月了吗?Oooooo......              

在圆石上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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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么昂忙,第二声。 前一个课程严重落后,最后一星期的课,上星期已经全贴上网,作业题目已经放出来,有些同学甚至已经写好交上,基本上,明天算结束了。我连第二星期的材料还没完全念完,第二章作业,赶在今晚截止时间之前,连忙寄出。这下第三份作业何时才能完成,实在不乐观。 这个课程关于中国社会的科学与科技,简直像不加盐的紫菜,嚼之无味。有时在论坛看同学留言, 讲的事儿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汗颜之余,心虚。选错课了,都说自己是科技白痴。然而,一共有一万七千位同学一起上课,吓得开课的副教授一惊。这是第一个在亚洲大学开的国际网络课,大概吸引了不少大中华圈的同学。 刚星期一开始的新课程,关于社区卫生计划,比较有点趣味。可是教授很法不阿贵,宽限短得不像话,测验题目只贴一星期就该交,逾期不受理,每星期都有测验。而且他还一早表明,作业题目跟他派给系里的硕士学生同样水准,表示将会鼻。青。脸。肿。甚至,总分考过七十才能结业,心狠手辣。 我看看记事簿,下个月很紧。现在是老幺考期,牵连在身,所以进程落后 。到五月,大选,然后将去伦敦几天,难道要半途而废吗?又舍不得。以后不该短期内连选超过一个课程,自寻烦恼。 伦敦,现在什么气候?大约跟去年到纽西兰时候一样,十多度,夜里会很冷。在纽西兰时,不修边幅,照出来的相片不能看。想选几张贴出来,有难度。这次去伦敦,用点心带些好一点的衣裳,照相时才不会太邋遢,破坏画面。景色很美,人那么糟,像话吗? 我跟哈比人抗议,没征求我的同意,把老婆的玉照po上面子书。他说已经选过了。我说,不够美所以不行。他说就是挑到没剩了。 (哈比人源自智能电话自动改正系统。有次我寄简讯按hubby, 芬兰电话自动更正成hobby。原来在芬兰不习惯昵称丈夫做hubby。丈夫变成哈比人,有意思。) 其实时日无多,怎么努力? 其实我指皮囊败坏,如何力挽狂潮?百感交集。

老板阿K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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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大家叫他阿Keng3,应该是潮州语,换成中文是哪个字,我不清楚。每次他一讲方言,就是滴滴答答的潮州语。 我上他的杂货店十多年了。我家最靠近买菜的地方是环球超市,里头的青菜肉类不新鲜。阿K的“XX 巴杀” 是超市之外离我家最靠近的办货地点,在住宅区里的一间店铺,远离繁忙的大马路。我碰过几回,真正菜市的菜贩,中午时刻,关了菜市生意之后,驾货车把剩菜送来这里摆。所以碰对时机,货色蛮新鲜。不过摆出的菜类, 没什么选择,光看当日菜市卖剩什么比较多。 阿K 店后有一间大冷冻室,专门储藏蔬菜瓜果,跟中央菜市小贩的架势差不多,钱投资进去了。当然阿K的店开了不仅十多年。从前有段日子,上门见到店中央摆一张懒人椅,拥挤的货架之间,躺着一个枯槁老人,老板娘说是家翁,下楼来 散散心解闷。或许店是由阿K的爸爸开创的。我选菜当儿,偷偷瞅几眼,老人几乎完全不动。隔段日子就没再见到老人了。 我第一次碰见老板娘,以为是阿K的娘。阿K不知怎的,驻颜有术,发丝已微微稀疏,脸孔依然白净无斑无皱,除了一头乱发(显然是不用梳子的男人)显示不修边幅,时间对他真宽容。阿K的妻子瘦瘦小小,脸皮已经松垮,外表看来更衰老。 阿K用的车子,虽是入口货,前后的保险杆松了,用绳子克难地扎住。本来灰色,生锈部分再漆上或随便喷上的却是红色。阿K说没有小偷会看上他的车子,总是不 关窗不锁门。夫妻俩克勤克俭,赚的是白菜酱油之类的差额,宽打窄用,也能够添置多一间店屋,并送儿女到国外念书。从前的人(社会环境)可以,现在比较困难。 他俩是典型早一辈勤奋华人的象征。孩子通通念了大学,留在国外或外地工作,家里剩两老互相依偎,日日开门做生意,早晨至傍晚六七点,只在星期一上午稍微休息。上次碰到他女儿,休假回家,立在秤前当爸爸的结账员。一扎菜、十个蛋、一把葱、一瓶油,几块几毛通通靠心算,比我按计算机还快。老板娘说女儿留学纽西兰毕业了,在那边工作。 老板娘结账用计算机,阿K用算盘。 遇上顾客有疑问,老板娘会打印单价和总价出来给我们;算盘计的话只好信任老板,当他念念有词时非注意听不可。 去年盂兰节时,老板娘照惯例,摆出神台烧香点烛,恭敬各路生灵。正好我在场,阿K跟顾客掰得兴起,口不择言,批评老婆瞎忙,说道:“天下哪里有鬼?有鬼为什么我没见过?全是骗人的东西!”老板娘低声劝道:“别这样讲,有些东西看不见不

汉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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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这么猛的阳光,做什么最好呢? 晒咸鱼。 一早就钻进空调室上班的人啊,怎知人间疾苦? 》》》》》》》》》》》》》》》》》》》 老幺说,打从一月开始,每个上课天下课休息时,他只买汉堡吃。下层一片圆面包,夹一块鸡肉饼,一片黄瓜,上层一块面包,就是这样,一块钱。 他每天带三元,另外两元买两罐维他精。 星期五上早课,带五元。有时忘了带钱,跟同学借两元,少喝一罐维他精。 有次比较聪明的同学教他,伸手出围墙,跟校外的流动小贩买可乐。校内不卖可乐。他只干过几次。 他爸大呼小叫,怎可以天天吃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不吃丰富一点的,如杂饭、米粉、面汤? 老幺讲:“不可以,谁叫我跟卖汉堡的安蒂‘有关系’了。”   怎么突然跟一个女人有关系了?  噢。原来老幺买熟了,食堂卖汉堡安蒂天天留一个汉堡等他来,即使人多,他还是可以买得到。 人情所在,所以他坚持,每天吃小小的汉堡,一月到现在。放学回家,他就大快朵颐,啃鸡肉吸骨髓,没留什么给母狗李慕白。   可怜人家饿死了(或热死了?)   还好啦,天气热,榴莲开始熟了,有得吃,它超爱。

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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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热,太阳很晒一下。 好吧,这是第一张国外大学(不含学分)声明Accomplishment Statement。自从考完本科文凭,离校几十年了,再拾苦读一个月,考到84.7分,获得一张证书,感觉不错下。 有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副教授签名,爽一下。 其实课程的两个选择题测验不难,我都考满分。 作业就比较有难度,还好仅需交一次。踊跃在论坛发表可获十分,我只应酬似发几条。总的来说,整个课程相当初级,对没有基础的学员来说,可以应付。有同学觉得是他所参与过的课中最容易的。吓人的是同学们,有些水准太高了,在论坛上抛书包,让人胆怯。 还有就是文科的用字较具文学性,有相当多深字和大字,什么概念什么主义的,翻字典手酸。 然而觉得还是人文课比较有趣,跟自身生活有联系,比念calculas好玩吧。(曾经动过选修哲学入门的念头,后来拉倒,觉得一定不知所云。) 关于这个课程内容的联想,我能有不少话讲, 不过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脑筋。或许不再提了,有的课题题目太大,我的想法太浅薄。等时间过去,让它慢慢沉淀,也许才会比较清楚。 咱们 再接再厉,上香港科技大学的《中国社会、科学与科技1》,30日结束。这个比较难,没有测验,交三个命题作业。有很多大陆同学,某人索性开启一条用汉字的论坛题目。 压力比较大。因为相对的,我算是科技恐龙,落后在时代的脊背,对作业没什么概念。22日新的课程开始重叠,《公共卫生造就的社区变化》,大概是会学到很多非洲的个案,John Hopkins大学教授的课。 听说这机构以后会办本科学位的课程,颁正式文凭。不知会不会收费。

好戏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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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去投票

网络课和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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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个网上课程昨天结束了。课程指导和工作人员将整理作业及测验分数,如果分数超过51分,学员就会收到一张结业证书。 证书当然是没什么‘含金量’的,仅仅一个月的短期课程,而且总共有至少两万一千位同学,从世界各地一起上课,多么壮观啊!则也显露指导教授是无法兼顾全体,只能靠电脑去批改和统计学员的成绩。这是网上教学,特别是免费课程的局限。   只是四个星期的教学,打印出来的资料已经一大叠,表示我囫囵吞枣的分量。其实还有部分是没法打印的,因为太厚了,如联合国参考资料或在地考察报告等。那些本来有去读的动机,后来不了了之,因为从网上一页一页去细读,我的老花眼受不了,也非常容易分心。 课程是十分充实的,得益匪浅。课程也很紧凑,每天都要花一些时间念那些蟹行文字。最伤脑筋的是在同学的论坛,全球各地丢出来的问题和意见,打击你平时刻板的思考纹路,令你从另一角度来想,同时又反思自己为什么一直那样想。 就如之前我所说,同学的资质是非常高的,有的已经是博士,或上了年纪,经历过非常岁月的老将,有着超乎想象的生活经验。他们的想法很珍贵,仿佛为井底之蛙搭一架楼梯。然而,居于我本身的局限,常常无法完全领略其精华。 同学论坛与教授的课程录影,是旗鼓相当的,可惜不够时间仔细翻查,只能匆匆瞄过。连教授本身也坦承,每天热切的期待同学的论坛,甚至夜里无法入眠。我不太敢在论坛发表,怕自曝其短,到头来理屈词穷。多数同学辩才、逻辑、学识、批判思维、自省勇气一级棒,从他们身上学习良多。而且礼多,烟硝味淡薄,即使各执一词,也是持平而论。 你道白人或欧美同学的见解比较厉害么?其实,中东、中国、印度、菲律宾、澳纽、南美洲的见解也很高的,而且英文掌握能力非常好。有一些课题常演变成长篇辩论,如殖民挟持基督教剥削原住民,发生在全球各地,到底是宗教本身的观念或人为的傲慢。(这个有趣,改天写一篇) 另外,大家的求知精神非常旺盛,动不动就丢相关课外读物或资料的链接出来,或请教授介绍课本,有的同学会去翻来读,我当然是假装没看见,不然会累死。他们是真的为求知,这么勤劳,一张结业证书根本如云泥。 我到底是为了一股气,有始有终,就是不肯半途而废。 在论坛碰见一个住砂拉越的同学,比我老一点,大约近退休年龄。那条谈论的题目是关于寄宿学校。我们之前上过加拿大近乎百年的基督寄宿学校

只要求surv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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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报章论坛上有笔战,关于马来西亚华裔自我边沿化。 既高中华裔生选择不念国立大学,宁可付更高费用上私立大专学院。所以不念中六班,付费去念大专基础班、剑桥考试班、A水准考试、澳洲大学预科班等等。更胜一层的是,连免费政府中学也不要,宁可花钱去读独中或私立(国际)学校。 (哇,统计一下,摸着良心,可见得这些私人教育产业,几乎是(至少大部分)由大马华裔撑起来的啊!) 那么其他方面呢? 有次饭局,YY问大家:“你看,在这个国家,哪一样不是自己出钱的?孩子的教育、全家人的医疗、车子房子、做生意、交通、水电油。。。连屋子保安也得自己掏钱。”他的意思,已经交不少税,个人税26%,公司税25%,却没什么享受到国家给他的服务。 国家把钱用到哪里去?喔,这个恐怕有一匹布那么长的故事好说---恐怕不止一匹? 华裔自我边沿化么?是不是因为我们到世界何处去,旨在找食,填饱肚皮最重要,其他的不需管太多。祖先第一明训,苟且存活,什么留得青山在,别人闹由他们去。 Regional windows East & Southeast Asia The origins and evolution of ethnocracy in Malaysia How is it that a single ethnic group completely controls and occupies virtually all positions in Malaysia? Author(s) : Wade, G. Organization : Asia Research Institute (ARI),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NUS), Singapore Year : 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