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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ugust, 2010

我不曾有的青春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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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柔中学97周年校庆,古来分校。用图说话。 认真,自己来。家里也有动手吗? 什么东东?--原来是迷宫。“不可乱打人”一句笑死我。 女童军的杰作,热情邀请并打保证票,她们扎的桌椅不会坍塌。 耀眼的青春,飞扬的颜色。 晴空万里,天气出奇地美好。 各有特色的广告。 很酷的气球推销员。 全是男生,扎头巾的那位最用心? 一开始十分神气的蔬菜,到下午全垂头丧气,只好大喊倾销。 惨不忍目睹的小蛋糕,带有稚气,可爱的女生嗲声叫卖。 这档有水准。 热心的亲属出动,当场表演包饺子。 看起来不错吃,弄的是男生。 热门的玩意,当靶的同学好sporting。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也无不用善后的宴席。那个用水喉喷射脏锅的点子很不错,经验丰富下。 the moment。 快结束了,心中不舍吗? 这样的学生,老师疼死了。 这样的中学生涯 很容易让人倾心。加油。

漂浮的David Cocopeal

镜头上八秒钟,镜头下两天功。特别磨人。

隔壁国家工作的人

迈克是一个很有趣的人,马大微生物系毕业,他本来在公司里微生物部门工作,后来转去电脑资讯,他一切的电脑网络知识都是自学或边做边学的。 迈克是口里含金的人,通过电话咨询网络问题时,十万火急的时候,会被他气死。他总是听完你的问题后,思考两分钟,当你以为电话线断了才有答复。我认为他觉得公司里,大部分的人是笨蛋,跟他没有共同语言,脑波不搭也。 而我幸庆的还可以多说几句。我们总是讲粤语,他是怡保移民到彭亨的人,母语是粤语,在吉隆坡工作,加上他的经理是不识华语的香蕉人,所以一打电话去电脑部门,我自动换频率去粤语。 后来新加坡公司转手,情形很乱,出现空缺和机会,迈克接受邀请,搬到新加坡升职当经理。他刚开始去摸索门路的时候,驾来的 Kenari 小轿车都摆在我家,过后乘巴士进去新国。有回也带来了朴素的太太。 经过一段颠沛的草创期之后,迈克在新加坡稳定下来了。后来我离开了同一个集团,就没再联络。 时间飞逝,某天迈克再出现在我家门前。他放假,带太太女儿出来散心,停在我家门口的还是那辆 Kenari ,破旧了。原来迈克加入了这里的行军大队,邻国工作,安家在新山。每个周五晚上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乘巴士回家,一星期跟妻儿相处两天。 我本来猜想,以他的职位,薪水应该足够让一家在新国舒适地生活,但是他选择分隔两处,住宅还没有电话线,平时连用视频见见孩子都不行。思念孩子的身影,想起来倒也苦的。 迈克平时上下班用公交和地铁,租一间小房,下了班只回家上网。我喊道:“哇,你也真省的!”转头对他太太说:“他赚的钱都交给你管了?”迈克将步入中年,大约三十多岁近四十,已有三个女儿,太太是全职妈妈,平时看病都去政府诊所,最小的孩子吃母乳,吃了六个月,理由还是奶粉太贵了。孩子能够持续享受母乳,也真是她的幸福。 面对我的纳闷,迈克在半小时之后才理出思绪,慢郎中还是没变。现在他是单身在外拼命,最好的全部留给家人,贮备也是他慎重考虑的。孩子大了,总要用到钱,一个人的薪水,岂敢放肆。如果全家搬到新加坡,房租要多花一千元,太太工作的话,孩子谁照顾?太太不工作的话,托儿费将是很大的数目,新国长大的孩子所需比马来西亚高很多。权宜之下,他在新国赚,家人在马国消费,目前是最理想的算计。 有这样的

转摘《我首先应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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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认同的问题又引起国人的关注,有的认为族群认同可先于国民认同,有的则认为后者应比前者更重要,亦有的建议两者可以并重,无须执着于何者为先。其实除了国民和族群认同,一般社会还可存在着多种认同,比如宗教认同、籍贯认同、阶级认同、公民认同、性别认同、教育源流认同、政治意识形态认同等。 老实说,现代人本质上就是多元认同的主体,因为现代社会不单于信息、物资、服务、教育、观念等的获取及交流上更为方便和丰富,个人的能动性也因经济和政治领域的愈发开放、平等、民主化、国际化而大为提高。之所以,不少个人开始摆脱前现代各种威权垄断下,被动且单调的认同定位,而奉行认同上的多元主义,或者随机主义——比如双重国籍。 因而,要衡量一个社会的现代化程度,委实不能只以其生产总量、外汇储备、平均所得、消费指数等有多高,或者盖了多少栋大型建筑、办了多少场国际盛会、发展了什么新科技等为准绳,而也该评估其于人文方面是否已逐渐实现了个体认同选择的多样性。一个限制个体认同之自由及空间的社会,实难以被认可为现代社会。 质言之,现代人最本质的认同,首该是“个体”,唯这个体不是蛮荒条件下适者生存的生物个体,而是文明社会中具备智慧、道德和享有主权的理性个体。由这个体出发,人们才寻求其多方面、多维度、多功能的身份认同。 现代性的乐观方案是: 每个个体都是独立但平等、同质、同权,且能互动、合作的因子,在相互承认、尊重、包容的信念及原则下共建美好的社会。而这当儿,个人所选择的其他认同,不能妨碍或侵犯了所有个体应享有的同等地位及权益。 换言之,个体主义其实是把所有的人都“本质化”和“同质化”了,实有助于建设一个不分彼此的和洽,甚至融合的社会,而非坊间一贯误会的:个体主义足以导致社会的失序,乃至瓦解。实际上,那些纵容各种形式的集体主义的社会,往往会滥用身份认同来搞彼此间的对立、倾轧,甚至残杀。 是以, 我们的教育和文化熏陶,首该培养的是独立、自主的现代个体之“我”,然后才容许、鼓励其投靠或建构本身所倾向的身份认同。 “我”之外的认同,都可被视为“第二认同”,而“第二认同”是不能喧宾夺主地绑架或蒙蔽了“我”,以至任意割裂社会的。 。。。。。。。。。。。。。。。。。。。。。。。。。。。。。。。。。。。 (来源:星洲日报) 赶在国庆日当儿,我选读的书是林悦小姐写的《 榴莲国度 》(是的,出了很久料,我现在才看,不好意思。)觉得该书在这

爱情有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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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98.8 听到一席讨论, DJ 提出一个案,一位女生结交了几个外国男朋友,情到深处,男朋友工作合约结束要回国时,总不会邀请她一起走。她后来跟几位大马男人交往,都无疾而终,还是觉得跟外国人谈恋爱比较适合。她的问题是:“我该不该停止向往嫁给外国人?” 在新加坡就有一些女孩抱非洋人不嫁的心态,她们常到爬地去搭讪洋人,别人称她们为 SPG ( sarong party girl ),带有贬义。其实在上海,也有类似的条规,“一流美女嫁老外、二流美女上夜班、三流美女带小孩。”。 无论如何,谈恋爱后续结婚先以肤色或国籍为筛选条件,这怎说都有点心态不正确啊。这样提问,一定招来很多责骂。她心底渴望的是,借助结婚离开这个长大的地方吧! 东南亚新娘在台湾、大马、新加坡社会经济比较进步的国家已是一个现象,经济体系比较落后的东南亚女子,借结婚跳出贫困,进而改善家人的环境,和自己的生活。她们在婚姻之前跟丈夫零接触,婚后如何完全看天意。这是买卖交易。 那么这个女子如此设定条件,是不是也算把自己当一件商品呢?或许有人会说,爱情的本质其实就是讲价,婚姻根本就是 close deal 。有啥清高的? 如果老外在家国已经有老婆。。。。货不对办, how ? 我曾有一个澳洲人老板,六十岁离过婚,来新山的时候单身,爱上了替他打扫的印尼点钟女工。我这个老板是真性情,我从他身上学了很多,不仅在专业上,处事上也是,学了他不畏权势的态度。有个刚生完一个儿子的下属更离谱,简直开口关口一直是老板老板,连赞六十岁的白人爷爷是帅哥。 印尼女工不会英语,老板不懂马来语,两人怎么来电?我们的客服员凭着数次替他解决家居问题的交情,大胆询问。老板说,不用共同语言,他明白她。客服员谈起老板钟情之后,想约女工外出晚餐的故事给我们听,笑成一堆,男人动起情,六十岁不失率真。 每个听了我老板的爱情的人,无一不马上认定女工是为了钱才迷惑老板,老板被骗了。我想老板的朋友和同事,不少曾警告提醒过他,但是他一意孤行。女工回印尼跟丈夫离婚后,随老板回澳洲办草地婚礼。老板在女工家乡买了一块地送她,两人再回来马来西亚生活。 怎么听都像老板上当了,然而我不知怎么偷看到老板的私人电邮(真的不小心,他让我用他的户口电邮

国中或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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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歧視性的一句話,引起馬來學生鼓掌喝釆和馬來教師“買了機票沒有”的嘲諷,已經在校園內埋置種族矛盾的種子,國中校園屢屢發生各族學生群毆事件,不就 是師長言語不當的後遺症嗎?掌校者不僅沒有就國民團結問題以身作則,甚至在言行上向年輕一代灌輸狹隘和偏激的種族主義思想,這類校長還有資格從事教育工 作,成為學生的表率嗎 ? ( 星洲日报社论,八月二十日 ) 他们,一校之长,接二连三说,听不懂国语就回中国去,不能“接受”多元文化就回中国去,亚航的机票现在很便宜。没有被媒体曝露的,相信更多,被羞辱的华裔印裔学生默默按耐下脾气,或不知应该有生气的权利。 尊重多元文化是什么意思啊?是少数的华裔学生不该让多数的巫裔学生斋戒时看到他们在吃?还是多数的巫裔学生该坦然接受少数的非穆斯林肚子饿了要吃饭,并且斋戒的时候视为克制自己欲望的挑战?哪个才符合斋戒的本质? 各有所诠释的多元,随着自我的立场起舞。 Karim Raslan刚讲述了一个印尼非穆斯林建礼拜堂的故事,虽然印尼是伊斯兰国家,但也有其他信仰的存在,一些像我国那些踩牛头的宗教维护者,或许更多些,三番四次搞乱这些教徒的礼拜,认为这些异教徒的礼拜冒犯了伟大的阿拉。 基于我匮乏的历史及人文知识,读完了这本《 我的穆斯林父亲 —一个儿子的伊斯兰之旅》,我无法很好的理解作者想表达的全部意思,实在遗憾。阿蒂喜。塔西尔Aatish Taseer,一位巴基斯坦和印度锡克混血儿,用八个月的时间从伊斯坦布开始,横跨中间的回教国家,最后抵达巴基斯坦他父亲的家,企图寻找自己跟父亲的联系,或厘清身为穆斯林的意义。他是父亲婚外情而生的儿子,因为忧虑这个半个锡克儿子会威胁其政途,他父亲抛弃了他和母亲,自小到成年不曾关心或辅助他。 当他成年之后,几次企图进去巴基斯坦寻找他父亲,对他的到来,他父亲没有热情地欢迎过。看起来他父亲总是处在制高点用眼角余光看待他的出现,他数次想讨父亲的欢心,却不得其所。 因为被两个文化抚育长大,他很庆幸可以以局外人的态度省视回教国家,虽然由于父系血统的缘故,他被视为穆斯林,但他固执地不肯脱下碗上的锡克手环,那是他亲爱的外公之祝福。 作者说 他接受了不同的教育,拥抱印度历史的三个阶段,乘上由梵语、乌尔都语和英语共同引领的三驾车。混杂搭配由很多背景交错的人共同构成,但相比暴力的纯净,他更喜欢这种多样性。 暴力

气氛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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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气氛对了,他硬是要坐到我腿上,来做他的作业。 做作业是很讨厌的事,常常惹得我怒号,纸上的问题又是笨得要命,科学应该是用手弄的,然而他们需背好作答的要点才能考试。目标写“为了比较。。。。”,变化形式写“越来越。。。。”,还有那个固定性操从性变数什么的,四年级的科学,像块砖。 他不仅坐上我的腿了,还伸手把我的头按下,让我脸靠在他的脸颊。我嗅了嗅头发,念叨:“臭!”。 他头也不回,应道:“我都还没冲凉,谁叫你嗅?”颇有我自作自受的意思。 我的颈项酸了,抬起没一阵,他又伸手把我头按下,非靠着他的不可。我盘着的腿痹了,他善意地让我打开腿,他直接坐到椅上,可我还是得贴紧他的背,脸还是得互相黏住。 他投诉:“为什么你们大人每天要睡一起,为什么我不能跟妈咪睡了?” “你们很久没有抱我久久了。。。。” 是的,大人要反省。 他比哥哥悍些。哥哥在外面被攻击的事,他画了一些漫画,可见他放在心里。他也跟班级任讲了,老师回头来报告说,他眼眶闪着泪光。 几年前哥哥也曾经如此爱着我啊,同样的年纪。接着没多久,突然,曲线玲珑的娃娃占据了他所有的脑袋空间,我就变退到帘后的慈禧跟他角力。 时光荏苒。 。。。。。。。。。。。。。。。。。。。。。。。 你的承诺算数吗 ? 2008年八月十三日 我坐在电脑前,他走过来站一旁看着。好久没有和他肌肤相亲了,我伸手刚好环住他的腰,歪头依在他厚实的胸膛。他静立了一分钟,轻轻的把脸颊靠到我发上。我们互相依偎,没有说话。半响,他抬起头,转身离开。我来得及在他消失在门口之前问他一句话:“我以后可以投靠你吗?” 他的回答拌着下楼的脚步声“当然可以。” 毫无疑义,轻松爽快。 笑了笑,我这是向许愿井投钱币吗?未来他真的会对我好吗? 一个十一岁,喜欢发愣,像妈妈一样爱吃巧克力的男孩随口的回答,未经风霜的一句话,算是承诺吗?

弟弟的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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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定时在某报写专栏,因为编辑有时会动刀删改他的文章,结果他开了一个部落格,把原汁原味的文字贴出来。像他这种级别,文章被删改,是相当难受的。 有次我在吉隆坡见他,皱眉说他的专栏文字写得很硬,一大堆学术名称,看不懂。他斜眼糗我:“难道要写得像某某一样吗?”我噤了一噤,心想那个专栏我可看得顶开心的。写得通俗,大家容易消化,会心一笑之余,心领神会不好吗? 既然他抛那么一个大白眼,我就不好意思再提了。岂有此理,他可不记得他念博士班时,他老姐我救济过他一点点的零用钱。那可别怪我跟他小眉小眼。 不过听他讲课真的很舒服。卫塞节他去新加坡玩,住我家,谁叫他还保持单身,几十岁的人了,他姐夫还要审问去新加坡见谁?到哪里去?---单身就脱不了乳臭。感觉上,兄长潜意识想确保他的安全。 我们边喝白咖啡边听他讲一神教的起源,如痴如醉。自己的专长学得精,又懂得清楚分享,真好。 弟弟今年才问我怎么开部落格,虽然他在报章写了多年,但不玩部落格,直到现在才想开一个,但是他的格子没有人留言。或许还很新,而且他又时时像老学究一样,特别是动不动拉出一些学术语来晒,多数人没什么兴趣,看了第一段马上卷到最后一行。 每次偷他的文章我都没有告诉他,以前是他自己寄给我的,既然他志在分享,我读得有趣的就贴出来,现在是从他的部落格抄来。没有放他的链接好像很没礼貌,但是我想让他自己发现他老姐居然写了几年部落格,目前还不想到衙门自首。 还有,要提防阿包先生,他不知会不会去弟弟的格子那儿搞乱。瞧阿包唯恐不乱的性子,好像会----阿包别多事。 咱们还不想上前自首(~ o ~)

转载《在浙江说广府话》

在从上海经浙江往南的夜行火车上,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位一瞄就知道是南方人的乘客。他肤色较黑,脸部轮廓颇似马来人,而且说话的腔调就和我国华人没两样。这当然勾起我的好奇心,不过直到他用粤语说了一通电话之后,我才向他搭讪:“你广东人啊?” 接着我们就聊起来,而且是用我几乎从小学毕业后,就没正式用过的广府话。我有点抱歉的表示我说得不好,但他却相当满意,一劲儿热心地和我聊个没完没了。坐在我身旁另一位仁兄,显然有点参与的意思,但眼睁睁看着我们,却完全插不上话来,我俩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叽里呱啦,直到金华。 广东仁兄是在深圳工作的湛江人,趁春节长假四处旅行,去了哈尔滨、北京和上海,然后就在火车上与我这位异乡人萍水相逢。说实话,见到他的直觉就是“亲切”,或许是因为湛江离我祖籍文昌也不远,有种天生的文化遗传之共鸣吧? 无论如何,广府话不是我母语,因文昌话比较接近闽南话,且闽南话也是我老家华人的流行语。事实上,自70年代末以来,我们对广府话是有种即接受也有点讨厌的矛盾心理。接受是因为香港的流行文化很精彩,讨厌则是广府话不是我们熟悉的母语,所以有种“反粤语霸权”的复杂滋味。 记得当年参加小学毕业旅行时,一巴士的同学若不是讲华语,就是“福建话”,偶尔也夹些登州马来话,结果来到如怡保这种地方时,就体验到了文化冲击。当时一般的当地华人似乎根本不屑于讲华语,那种“傲慢”也的确令人印象深刻的。 不管怎样,还是得感谢粤语流行文化的长期熏陶,就算二十多年不常讲了,我竟然一开口也可以和湛江仁兄聊个愉快,事后还通过电邮保持联系,只是写电邮时用的是标准中文,总感觉有点“怪怪”。 坦白说,且不论东南一带,在中国大陆旅行时,讲大马华人方言是“很好玩”的事,因为当地人一般上听不懂,所以我们就可以私下“密商”,比如购物时就可以当着老板面前互相提醒、建议,甚至发牢骚。 抵达金华站后,我和湛江仁兄道别,隔天去了诸葛八卦村。傍晚时分出来走走,碰到一位阿姨,顺便问一些当地的事,结果两人完全是鸡同鸭讲,因为她根本不懂普通话——不过还是很热心地说了一堆。 陌生的语言,在最淳朴和真诚的时候,就算听不懂,仍是很令人窝心的。 。。。。。。。。。。分界线。。。。。。。。。。。 这是弟弟在报章上专栏登过的文章。近日在吵着粤语和普通话,关于威权统一及尊重自主的问题。曾经不是广东人的我们也反过,像弟弟所说的“反粤语霸权”。这种霸权,往往伴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