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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14

知识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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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门穆斯林世界的课还没上完,课程在二月才会结束,讲师却给美国政府气坏了。 讲师是伊朗人,父辈是传统的伊斯兰什叶派传教士,他本身是法学专家,从伊朗国内学制起步,后到很多西方国家留过学,教书做研究,包括在各回教国家的机构当顾问,资历十分深。目前他人在哥本哈根大学法学院教课,专攻国际法。 其实也不关讲师的背景,而是美国当局有法令: “.....certain U.S. export control regulations prohibit U.S. businesses, from offering services to users in sanctioned countries (Cuba, Iran, Sudan, and Syria).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export control regulations in the context of MOOCs has been ambiguous up until now, and we had been operating under one interpretation of the law.  ....In particular, the notion of “services” includes offering access to human grading of quizzes and assessments, peer-graded homework, and discussion forums.” 学校是在美国注册的,虽然是非盈利组织,但也归纳在以上的条规之下,所以被‘关照’了。 “But you will now be interested to hear that also my course (and anything else the school offers) has been classified, if not a weapon that could be misused, then at least a "service" and as such must not fall into the hands of anybody happening to live in the countrie

运气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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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洋年,还没做农历新年的预算,我已经被逼大出血。 车子换保险、路税,为了给长豆下车吐牙膏,一个心急,敲坏了侧镜。不久上快速公路撞进浅坑,车胎报销,又是一笔。何止车胎,前镜也敲破了,换个眨眼灯,165元。为了车子,已经花掉太多。怎么觉得这车子,像是面粉捏的,一碰就凹,特花钱。 关于交通还没完,孩子上学车费起价,超过一成,只能干瞪眼。校车协会去年尾在报上闹个不休,事先打疫苗了,我们当家长的,对于新价钱仿佛只能三缄其口。 至于老幺三番五次央求今年提高零用钱数额,我正好有个堂皇的借口反驳。钱加都给你校车阿姨了! 去年尾为领了份花红,本为意外之喜,接下来却是不断的领钱出来埋单。多是意外,临时突然失灵的东西。比如鱼池水泵过滤突然就堵了,请人上门清理,350元。 雨季前才刚清理过呀,之前的工人是半桶水。 风大,屋顶的老天线摇摇欲坠,找了专家爬上去换,一个半小时的工,收费200元。 吸油机需要维修,请专人上门,弄一个下午,也花350元, 另外搬了灶子回去换点火器,228元。换小门锁,又是上门,XXX元,上门来基本收费都不简单。冷气机starter弹不起来,师傅来过,一条单又是超过百元。 洗衣机也乘热闹,突然咔咔大叫,师傅搬回去换螺旋浆,三天内我只好勤跑自动洗衣店,发现店里洗的居然比家里的干净。账单跟洗衣机一起回家,280元。 大扫除除蜘蛛网之后,其中一个电眼失灵,找师傅来查,换掉,又是260元。 大扫除反而坏事,特觉得自己好笨。 亏我平时买办时省得半死。衰运临门,连串中奖,只觉血流成河。 这下真的转角遇上匪。

欢迎出席

就在今晚! 华社研究中心及陈嘉庚纪念馆联办 “公共论坛 :  煽动宗教抗争抑或制造族群政治的矛盾 ?” 阿拉谓称是否有「专属权」?回教作为国家宗教的崇高地位应该高至什麽程度?国家宪法予以的各个宗教的信仰自由有什麽保障?统治者在宗教论争中的超然地位在那裡?宗教与信仰的抗争和冲突为何持续不断地被挑起?大马各民族面对此境应该如何应对? 自从阿拉的谓称被禁止在伊斯兰教之外的其他宗教使用之后,就有基督教继续使用、 JAIS 多 次擅自进入基督教场所检查盘问、巫统和土权大肆宣传回教徒被诱导叛教以及锡克教等担心它们也受「阿拉禁令」牵连等事件。甚而政府与基督教之间的「十点协 议」是否被遵守、东西马两地基督教有不同权利以及我国对「阿拉」谓称的诠释有别于其他伊斯兰世界等是否合理等,皆成为我国法治平等的议论课题。 华社研究中心及陈嘉庚纪念馆本着对华社的关怀和对大马各族群社会的安定和权益的关注,决定于 2014 年 1 月 23 日(星期四)晚上 8 时正,在陈嘉庚纪念馆 ( 隆雪中华大会堂右侧楼梯入口三楼 ) 举办公众座谈会,及时应对时局发展。 我 们有幸邀请到几位国内知名的伊斯兰及基督教研究的学者,包括拉曼大学中文系系主任陈中和博士、伊斯兰党前中央委员会理事邢福庄先生与伊斯兰及基督教研究学 者马来西亚圣经神学院前院长现任研究学者兼牧师陈金狮博士,分别从专业及宗教的角度探析阿拉称谓争议的各方面,期使华社各界人士能专业及深入了解这项有关 的宗教和族群的争议课题。 同时,著名人权律师、华教机构法律顾问杨培根律师也将提呈一篇重要论文,从宪法与人权的角度,为阿拉争议把脉。 本次公共论坛的主持人是华社研究中心董事兼策略研究小组主任,著名媒体人、时事评论员吴彦华先生。 欢迎社会人士出席聆听,入场免费。若有任何询问,请联络 03-22734035 。 座谈会内容: 题目:煽动宗教抗争抑或制造族群政治的矛盾 ? 联办单位 : 华社研究中心暨陈嘉庚纪念馆 主讲人:(1)陈中和博士(拉曼大学中文系系主任)         (2)邢福庄先生(伊斯兰党前中央委员会理事)         (3)陈金狮博士(马来西亚圣经神学院前院长,现任研究学者兼牧师) 大会论文发表:杨培根律师(著名人权律师、华教机构法律顾问) 主持人 : 吴

忍不住要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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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豆弟弟算是乖巧的男孩了。至少不会胡乱搞男女关系,偷买酒买烟,三更半夜上网不睡觉,隔天睡不醒翘课等等。一有如此恶习,我马上下令逐客,一丝都不迟疑。 然而,受西方教育的孩子,还是忍不住要搞怪。  (取自16番) 大宝森节当天,顾问老师带去参观印度庙仪式,一早见面就送一件麻质半衣, 应节凑热闹。庙里信徒熙来攘往,红黄蓝绿,色彩缤纷,金辟辉煌,花团锦簇,长豆带上相机,咔嚓不停。 特别是亲眼看到乩童以肉身祭神,铁钩穿皮挂背,钢枝扎舌穿唇,披荆斩棘,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之势,忍痛负重,以求神明赐福。幸亏献身多是赳赳武夫,膀大腰圆,看起来不如瘦骨嶙峋者叫人不忍。然而也是一种文化上的冲突。 长豆头脑纷乱之际,被同行美国哥哥挑衅,一时头热,竟然往队伍排去。 结果两个少男剃了光头回来。据信徒解释,把金发献了给神明。 儿童 学步期剃光头,没什么大不了,方便卫生。长到甜蜜16岁,外表比内在重要,豁出去光秃秃,如何见人? 我问两人,好意思先斩后奏,先前只报备稍微理个发,居然是一毛不剩!这下可regret了吧? 岂知鸭子嘴硬,回复道:“None yet。”  难怪顾问老师乘他们未回家之前,先传给养母们一课印度教关于奉献、忏悔、剃光头的资讯, 表明是很神圣的举动。大约预知我们会尖叫! 长豆带着粉红色的光头回家,怎不让我尖叫呢?亮得如高庄灯柱大灯泡!见者色变! 他说剃得好,so that I won't be that shallow。变幻莫测的惨绿少年,刚到大马的时候,头发长得像One Direction的哈利。他宝贝得不得了,为了上学,不得不减,心痛一阵子。 短短五个月,如此巨变,干脆不留丝毫,心境居然迂阔至此,我的眼珠子真hold不住。

似曾相识

读着中东历史,益发觉得历史在重复,而我们这里,正在重蹈覆辙。 巫统和回教党的角力,可不仅仅是马来人的事,不可避免的,牵涉到少数民族。身为少数民族,是应该认清的,权益可能被牺牲,也是需预计的。我们该睁大眼睛注意变化,适时反应,其中的枝枝叶叶,容易岔开注意力,重要的还是回到主干,才能抓住大方向。 在奥图曼帝国时期,由于犹太人和基督徒跟穆斯林一样,信奉一神,所以官方承认他们的地位,把他们当成people of the book,是有信仰的公民。虽然不能跟穆斯林一样高尚,但算是正派人马。不过需交更高的税,名叫jizya,身为回教帝国的异教徒,叫Dhimmi, 他们无法跟穆斯林一样,享受一样的权利。这在国内中四的历史课本里有列明。当然作为回报,异教徒可获帝国的保护。 有些伊斯兰学者认为奥图曼回教帝国内允许异教徒居住,并保护他们,是宽容的表现。追根究底,其实有没投机的成分呢?国内的‘国教’机构,到底如何看待伊斯兰以外的宗教地位呢? 在埃及和北非回教国:摩洛哥、突尼西亚和阿尔及利亚,政府大力发展教育,成立许多国家支助的大学,民间企业不蓬勃,人浮于事,靠国家提供工作给大专毕业生。高等学府办得太多间,有学位的毕业生也太多,工作不好找,结果由政府机构吸纳,造成官僚冗员,成本效益不彰,日久财政部无法消化。 从突尼西亚开始的阿拉伯之春就是怎么回事。念了高学位的年轻毕业生众多,政府无法提供足够职位,违背对人民的诺言。当届政府所许诺的愿景就是,大学毕业,打政府工,收入稳定,生活不忧。然后,毕业生发现,美好生活原来是泡泡,一戳就破,毕业等于失业,没钱、没老婆、没未来。 我们国家的大学学府又怎么样?谋不到工作的年轻人的愤慨又如何? 沙地阿拉伯走君主专制,可是未立国之前,坐上皇位的君主不过是部落土王之一,他运气好被外力扶持当上‘国王’,而且国家富裕来自地底下的石油,不是由于国王贤明,治国有道。不管那位土王当政,石油一样会供养国家人民。 为了合理化国王的权威,沙地阿拉伯国王不是从社会发展下手,而选择通过捍卫伊斯兰,寻求当宗教代理人,大力辅助伊斯兰研究、传播思想、深耕伊斯兰教育。90年代时候,四分之一的学子在全国大学内研修伊斯兰,当国家经济萧条时,全部部门经费精简,唯有宗教和大学教育预算没有减少。 国家辅助之下,反而推进信徒钻牛角尖。激进的年轻人不仅追求‘清教徒’似的

最近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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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个月没翻报纸。到底还要不要看呢?折得整齐摆一角的旧报纸,已快一尺高。不看觉得可惜,因为我是那种读报读得仔细,可以从报章上获得很多信息的人。虽然不一定是有用的消息,不过临近超市什么物品突然大减特减,刚好可以乘机挤出空挡去抢来囤之类的。 物价节节上升,主妇得控紧预算。 况且国内哀鸿遍野,而群魔正乱舞,天天有新款式。有多少我已错过啊。 假期中,反而忙。不用凌晨五点多起身给孩子开门,有闲暇奢侈一下,睡个满足,气色好很多。 可孩子们都在家里闹,左右声声妈,弄完这个要那个,无明火特炙热。 孩子上学的日子,除了必须早起缺眠之外,好处是更能应用时间为自己做事。 当孩子还在家中,我嫌他们吵,特别渴望屋子空空,独处的时光。改天孩子都离家后,怕我又特别怀念他们不断烦我的声音吧。人总是那么矛盾。 也不是忙着大扫除。那个门都没有,八字没一撇。虽然年近了,今年特早。往来主要都是我一人做,只好一点点,一天天慢慢摸,做了三个星期,就差不多到年了。 今年却忙别的。 说起来要给人骂的,夜夜挑灯为读书。 好不容易把17个星期的课程搞结束了,答完全部的考题邀上去。因为有客来访,打乱我的读书计划,延迟许多,最后是加足马力赶在截止之前交上去的。幸亏只需做选择题,讲师非常宽容,他也不想伤脑筋应付我们三万名那么多的学生。通通由电脑来批改就行了。然而也是得好好了解内容, 才能解答呀。 这是我所参加过最有趣的课程了。脑子像被电击过一样。 照理可以偃旗息鼓,去搞别的东西;哈比人已经放弃依赖他妻子,宁可自己学新菜式,搞赏自己的味蕾。我仍然提不起劲去研究一下关于烹饪的知识,这些我就很懒。 可是之前一时贪心,签了关于穆斯林世界的课程,只好紧接着又敲锣打鼓, 管窥蠡测一番。这个讲师是伊朗人,在哥本哈根大学教法律,比较严格,每星期都有测验。所以没得拖,要赶进度,消化了7个课之后,乖乖做测验呈上去。五个星期后,现在还有笔试,写1000字,我预算了胡乱填塞,随便吧,有交就好。(问题是只剩一个星期,而我还没开始上相关的课!) 不交也行,开机上课罢了也行,随你的便。网络学制,自由度很高的,要多要少,自己主宰。 只是我不想去捅这个Domino卡,怕是开始一个松懈,接二连三的,就是兵败如山倒,败在第一张的诱惑之下。 譬如之前学的东西,乐器呀什么的,半途而废,回首看来都是浪费两个字,不